慌了,皇上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安雨出了什么事情?虽然心中万分焦急,可是此事却不能为此事所动,越是在乎,越要装着不在乎,否则她会有性命之忧,记得额娘这样吩咐过自己。
见安亲王停下步子,张萌也停了下来,并向乐师摇了摇手,然后向皇上行礼说,“民女只不过是普通农户出身,对这舞步知道的少之又少,今天就借着庆功宴向皇上请愿,以后莫再要让张萌跳舞了,否则真是黔驴技穷,不知道该变什么戏法出来哄皇上高兴了。”
皇上一听张萌如此会说话,完全将安亲王撇在了一边,说,“张姑娘就是会说话,就是会说话,朕欣赏你这样的女子,不知道张姑娘可愿意留在皇宫之中?朕虽然后宫佳丽三千,可是却没有张姑娘这样有才又活泼的,朕喜欢这样的。”
安亲王听到这里,眼睛里蓦地出现了一丝阴暗,可是转瞬即逝,张萌转头看着安亲王,十分安静地说,“张萌来不来皇宫,可是张萌的主子安亲王放了话才可以走,都说是一天为仆终生为仆,张萌现在可是安亲王的贴身丫头呢。”
虽然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可能挽留自己的,但还是想试一试,也许这些日子来山山水水,已经足够两人建立起那种深厚的情感,哪怕是友情,也值得他为自己冒一次险吧,只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皇上会跟他争吗?
皇上高高在上,用清冷的声音问,“安亲王意下如何?这张姑娘可是在争求你的意见。”
安亲王抬眼看着皇上,眼睛之中仍然没有任何的情绪,“皇上喜欢就留下,张姑娘只是臣弟的一个贴身丫头,虽然说仆人忠心,但想必张姑娘也希望自己步步高升,从王府来到皇宫可算是她人生的一大喜事,许多人想进都进不来呢。”
皇上微冷的眸子中透出一丝喜悦,他喜欢所有的人都听命于他,更喜欢所有的人都奉承听话,他不喜欢人总是拗着他跟他抢东西,看来安亲王深知此道。
“安亲王说的好,说的太好了,不知道张姑娘这下可愿意顺从朕的旨意了?”皇上在殿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张萌,看到她眼中闪动着一丝泪光,可是却显得她那样的可人,让人心动,也让人心痒难奈,多少女人都在自己身下,可是没有一个是如此打动人心。
昭亲王在一旁劝告,“张姑娘,恭喜呀,这可是大喜的事,就是不知道张姑娘有没有亲人,否则这件事情到可以传告亲人,一时喜庆百里呢。”
张萌淡淡看了一眼昭亲王,鞠躬说,“昭亲王,你不必劳心,张萌只是一个孤儿,从小孤家寡人,是安亲王收拾了张萌,张萌在这里要先谢过安亲王的知遇之恩。”
安亲王站在殿中一动不动,又手背后,依然白衣飘飘,可是此时殿中的气氛是那样的伤感,让他觉得呼吸都有一些困难了。
“皇上,怎么说,安亲王也是民女的恩人,借此庆功宴,民女想为安亲王求一个赏赐。”张萌明明知道这句话实在说的太不是时候,邀功请赏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但她还是想说。
皇上听到张萌的话,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头说,“你说吧,有什么事情朕能办到的,一定赏赐给安亲王,就凭这话是从朕的才子口中说出来的。”
张萌看了一眼安亲王,然后淡淡说,“安亲王门口那对石狮子太难看,我想让皇上赏赐他一对汉白玉的大象放在门口,那样又漂亮又显眼。”
一听此话,昭亲王先笑了,点着张萌的脸说,“都知道你这丫头一定没有好招,原来还是在捉弄我三哥,可恶可恶。”
张萌明着是为解气,实则是想让安亲王看到那一对大象就想己自己来,要让他记得他是如何将自己拱手让给了他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