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玲儿女管事估计现在气得眼睛都红了。”
听到张萌还是这么调皮,柳芙烟摇了摇头,说:“你也去休息吧,不要觉得与王爷合床而眠有什么,过去的时候,王爷常做恶梦,我常常守在他的身边。王爷,他是一个君子,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说完,柳芙烟眨了眨眼睛,轻轻转过身将脸转到了床里。
张萌看着柳芙烟安然入睡,这才走出来,到外间小塌的时候,看到安亲王静静的睡容,像玉雕一般俊美,又像安于湖面上安睡的莲花一般的出尘,静静的呼吸让他宽阔的胸膛起起伏伏,眉间紧皱,露出白天所没有看到过的惆怅,张萌伸出手指轻轻将眉间抚平,那眉头复又皱了起来,再次抚平又皱了起来,索性用手指按在上面迟迟不放开。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什么睡着了还是这样的紧皱眉头,或许人生在世,总有众多不容易,可是不论怎么样的风雨,我们都得坚强走下去。像我这样该死的穿越,我仍然得坚强面对,不过,幸好我遇到你这个安亲王,不幸中的万幸不是吗?”张萌看别人都已经入睡,一个人自言自语,安亲王十分风度地睡在了床外边,将里面一大块的地方都让了出来,十分小心地侧着身子,仿佛也是怕碰到张萌的身体。
张萌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放在那处空隙里,努力地不碰到安亲王的身体,也不想压皱那一件如仙子之羽般的白色亵衣,睡不着,便捏着衣襟玩弄:“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色呢?不会是有洁癖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自己以后不是得更注意一点卫生,无论如何也不能从这个安身立命的王府中离开啊,若不然真是掉入茫茫大海,喊天不灵叫地不灵了。”
一个人自言自语一阵后,又撩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几天没有洗澡了,都快臭了,若是让这个安亲王闻到,一定厌恶万分的吧,”想到这里张萌蹙了蹙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盼着天明:“为什么自己不困呢?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茶的原故?可是他们为什么就没有反应呢?”
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脸转过来,靠近安亲王的脸,那鼻息一股芬芳,仿佛是薄荷的味道,难道说古代就有口香糖?不由地凑上去再闻,还是薄荷味道,一时间又往近凑着,不小心鼻间相碰,张萌猛得往后一仰头又碰到了墙壁,一声闷哼。
“不过,这张脸还是挺帅的,可以和他同床共枕,到比没有爱情的婚姻要好多了,最起码,自己喜欢这样的感觉,嘿嘿。”张萌小声地说着自己的心事,一边泛着花痴,白天的时候忍着不发,现在实在是没有理由再不发了。
“你唱的那道歌真的很好听,可否再唱一次?”安亲王突然说,其实他早就感觉到了张萌的小动作,可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来与她面对面,只是闭着眼睛想事情,不料她越来越放肆,不仅动手动脚,而且还将脸凑过来,这个女人是疯子吗?
一听到安亲王的说话声,张萌立刻疯了:“你没睡着?还是你在说梦话,大半夜的不要吓人好不好。”
好半天,安亲王才幽幽说:“谁告诉你说我睡着了,我只不过是在闭着眼睛休息而已,谁让你动手动脚不消停?”
一听到安亲王说他一直醒着,张萌立刻大脑空白了,这么说,自己说的做的他都感觉到了?“你是不是有病,不睡装睡?”张萌一时激动又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安亲王将身子往外面一转,冷冷说:“不知道是谁大半夜不睡,自言自语还流着口水,又是看又是闻又是摸,还说与这样的美男子同床也不错。”
听到安亲王将自己说的做的几乎一字不差的都复述出来,张萌差一点都崩溃了,伸出一只脚来正要往那身上踹,想一想,忍住了,这人毕竟不是自己的死党加好友的,虽然看起来像个软绵羊一般,可是看到平时那徐长安那么怕他敬他,恐怕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一般好惹,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