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笨,反问道:“那又怎么样?不过是领导借钱不还,这种小事都有人管,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张厂长沉默了,那行吧,明天开始,他就不找曹家兄弟的麻烦了。
姚栀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算账,数钱,看看她还要努力多久,手里的钱才够让张厂长之流滚蛋!
好吧,才攒了一万多!
虽然这笔钱听起来不少了,可是收购一个厂子的话还是远远不够的!
果然还是要打开市场,让她的杂志走向全省,乃至全国!
那就好好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去省城开拓市场!
为此,她特地去请教了一下宁叔,去见省城那边的领导,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宁峥嵘得知她的想法,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年轻人嘛,就是要有开拓精神!我给老钟打个电话,到时候让他给你带个路。至于注意事项......那边确实有个怪人。”
“怪人?”姚栀栀还是头一次听长辈这样形容一个人,不免好奇。
宁峥嵘大概描述了一下,简而言之,那人比较不幸,老婆孩子都死了,孤家寡人,脾气古怪,喜欢训人,但是因为那人是个老革命,所以没有人敢说他什么。
宁峥嵘叮嘱道:“你要是碰上了,不要跟他争辩,快点走开就行了。”
“他叫什么啊?”姚栀栀不想惹麻烦,还是要打听清楚的。
宁峥嵘写了三个字:谢大友。
姚栀栀没有多想,虽然她妈妈姓谢,可是谢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姓。
而且她问过她妈妈了,谢家那边除了一个舅舅一个姨妈,没有什么亲戚了。
妈妈倒是还有一个叔叔,可惜在战争里失踪了,后来战火里四散天涯,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按谢家那边的叫法,姚栀栀应该称呼那人一声二姥爷。
不过二姥爷也不叫这个名字。
她又问了年龄、相貌和职位。
原来是个邋遢老头,七十来岁,长头发,不打理,领导早就让他退休养老,他不肯,非要照常上班。
领导同情他的遭遇,只好随他去了,给了他一个清闲的文职,不要惹事生非就好。
姚栀栀认真记下,惹不起就跑,她年轻,跑得快!不怕!
回到家里,三哥神秘兮兮的,要带她去看一个房子。
兄妹俩留下祁长霄一个人看家带孩子,沿着家门外的玉湖走了大半圈,停在了七条胡同的后面胡同口。
姚栀栀一头雾水:“哥,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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