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大姐,你得讲讲道理,就算垂钓不对,也不能打人吧,看把我兄弟头上打的!”
“就是啊,明明是我们先来打的窝,这两个二愣子一来就直接坐下来抢地方,我们打窝不要花钱的吗?让他们赔钱!”
“就是,打窝的钱不是钱吗?不是咱们先打的窝,他们上哪儿钓这么快?赔钱!”
你一言我一语的,汤凤园算是明白了,民警的日常嘛,鸡毛蒜皮。
她问打窝花了多少钱,混子们比了两个手指头。
汤凤园挑眉:“两块钱?”
“对啊!两块钱不是钱啊?”
“汤大姐,他们还打人呢,鱼我们可以不要了,打窝的钱也可以给他们,可是他们打人啊,你得抓他们坐牢!”两个翘班的周姓职工不爽得很,就想争口气。
他们来得晚,又不知道这里有人打窝了,冤枉死了。
汤凤园头疼不已:“好好好,不要吵了,赶紧把鱼还给南郊公社,你们跟我和老桥回去,去所里说。”
这一调解,就是两个多小时,汤凤园饥肠辘辘。
抬头一看,呦,儿媳妇来了。挎着菜篮子,满脸含笑。
她赶紧走过去扶了一把:“你来做什么?让长霄来就是了。”
“星星闹着要骑大马,我又不能由着他胡闹,所以我来。”姚栀栀把饭菜放下。
看了眼院子里义愤填膺的年轻人们,不免觉得好笑。
赶紧问了问桥叔什么情况。
姚栀栀无语了,就为了这点破事?
正准备说点什么,陆鹤年来了,他一来,那群混子就怂了,一个个的,像垂下耳朵的狼狗,乖巧听话。
最后事情以混子们道歉,职工出医药费告终。
两个职工挽回了尊严,也就不计较了。
不过他们离开派出所后,立马给省城的姑妈打了个电话。
“姑妈,你能不能回来一趟啊!那个胡主任越来越离谱了,最近好多人没到出狱的时间就跑出来了,还有几个打了我们。”
“周峻啊,你是不是又翘班了?”
“姑妈!讲讲道理,天天上班也无聊的,我们又不是没有找人替班。”
“你们这样迟早要出事的!”
“姑妈你回来一趟吧,哪怕敲打一下胡主任呢?他真的太嚣张了,给钱就能提前出来!我们还听说好几个厂子产能不足,他们把原料偷偷卖给了下面的小作坊,都是胡主任默许的。
“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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