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老胡也是个妙人,直接跟她调换了任务:“我不,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难闻了,你去医院,我押毛贼!”
汤凤园无可奈何,只好亲自把人送去了医院。
去外科缝合了伤口,又给他打了破伤风,挂了一瓶消炎药。
汤凤园看着药水还有不少,起身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姐,别走,我疼。”宁峥嵘的眼镜在打斗中摔坏了,下意识眯着眼,看起来好不可怜。
汤凤园犹豫了片刻,对上他近平哀求的目光,还是留下了。
正琢磨怎么找个借口离开,起码不能让这家伙饿一晚上吧,结果她儿子儿媳来了。
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热乎的饭菜,上面盖了厚实的棉衣。
初春的嶷城还是挺冷的,气温动辄零下,饭菜一路送过来确实要多花心思。
汤凤园赶紧掀开,真是热乎的,有粥有饭,有菜有汤。
不用问,肯定是卫华那小子做的。
还带了个折叠的小桌子,正好摆在病床上。
她把饭菜摆上,一扭头,儿子儿媳走了。
行啊,全世界都在给她制造机会是吧!
她有点无语,起身把筷子递给宁峥嵘。
宁峥嵘抬起刚刚缝合的右臂,沉默,但可怜!
汤凤园想骂毛贼,想什么呢,捅人家手臂!
捅坏了可是人民的损失!这可是艺术家,艺术家!
哎!汤凤园把筷子拿回来,一言不发,喂饭。
宁峥嵘心里美滋滋的,细嚼慢咽,细细品尝。
这不挺好的吗,多来几次,他自己就能把人追到手。
谢谢毛贼,下次可以捅左臂,轮着来。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脸上却平静得很,免得被人看穿他的得意。
喂完饭,汤凤园把碗筷收走,正准备提着篮子回去,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哼。
宁峥嵘想下来上厕所,碰着伤口了。
汤凤园只得把篮子放下,提着点吊瓶,扶着他,往厕所走去。
她不好进去,便拦了一个隔壁病房的男家属,拜托人家帮帮忙。
宁峥嵘出来的时候,汤凤园没走,从患者家属身边把人接过来,送去了病房。
都到这时候了,吊瓶也快挂完了,她就多等一会儿吧。
宁峥嵘坐在病床上,低着头,盯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