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虞回答:“首先潘航起初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可衣袖中的山楂糕痕迹应该能作为他的不在场证明。”
“可这毕竟有疑点,另一件是我觉得他明显比另外的两个人嫌疑要小一些。”
关山好奇。“是什么?”
廖虞解释。
“你们还记得吗,当日的酒已经被侯魁换成了自家的烈性酒,这一点除了他其余三人是根本不知道的。”
“而潘航是席间唯一一个除了董昌宇以外,喝了酒的人。”
“单凭这个角度来看,我觉得他的嫌疑应该比另外两人少。”
关山不同意廖虞的观点。
“潘航也完全可以在知道酒杯换了的前提下,少量的喝上一些,既不会醉,还能掩人耳目。”
关山的观点廖虞也暂时找不到破绽。
她只能承认,这两种可能性现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