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寸有所短的道理。”
允祀只能咱在原地听着廖虞侃侃而谈。
“我的长处便是会探案,绣花什么的并不是我的强项,若是非要逼我去做一个我不擅长的事情的话,我想我怕是没有机会将这件事做到最好。”
这番话说的道理倒是让允祀毫无反驳的余地,他犹豫的了片刻,只能让开眼前的道路,眼睁睁的看着廖虞朝茅厕的方向走去。
关山早已经等下门口,见廖虞过来了,便毫不犹豫的推开了茅厕的木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铺面而来。
倒不是廖虞不在乎这些事情,只不过她尽可能的想要让案子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楚明了,她害怕自己错过的哪一处细节,会导致整个案子走向一个错误的方向。
同时她也害怕,会错过任何的细节。
关山指着门上的一处乌黑的痕迹说:“这里应该就是当时董昌宇倒下的位置。”
虽然血迹已经透过木板渗透进去,可已然依稀可见一些特殊的痕迹。
廖虞朝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庞毛招了招手。
“你过来。”
庞毛闻声小心翼翼的走到茅厕门口。
关山指着门口的位置问:“你还记得当时董昌宇是怎么躺在这里的吗?”
庞毛看了眼地面,有想了想,这才说:“当时我记得董公子是半倚靠在茅厕的墙壁上,头侧歪着倒在右侧的肩膀上,依靠着木门。”
也就是说,这门上的血迹,应该就是当时董昌宇所留下的。
“当时是谁先发现董昌宇到在这里的?”
庞毛想了一会儿说:“当日,我记得我守在门外,随时等候这客人们招呼。”
“董公子在高林高公子离开后,没多久,有些摇晃的从屋内走出来。”
“当时我还想要去扶一下他的,可是董公子自己当时说没有事,所以我便也没有跟下去。”
“之后过了有一阵子,因为当时隔壁桌的离开,我就先去收拾房间,等我回来,就看见潘航潘公子急匆匆的出门,他看见我之后便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他与我说董公子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让我陪他去找一找。”
“我们话都没有说完,侯林公子就跟着出了屋子。”
“我自然是陪着两位公子出门寻找,这才在后院看见了已经醉倒...额不是,是昏倒的董公子。”
庞毛的话像是一块拼图的一角一样,将案情中本来缺失的一部分填充上了该有的样子。
关山问了句,“是你们几人将董昌宇抬回去的吗?”
庞毛扭头朝关山看去,回答道:“茅厕内的空间不大,是小人进去将董公子搬了出来,潘公子当时是回到屋子里让侯伦/公子陪着董公子,而潘公子自己则是在外面叫了辆马车,小人背着送到车上,看着他们离开的。”
“这之中就没有任何的不寻常的地方?”
庞毛仔细的想了想,“并没有。”
看来等到潘航出门找人的时候,凶徒应该已经从后院离开了。
可凶手到底是如何堂而皇之的进入后院袭击了董昌宇,布置好现场又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离开呢?
这个为题便值得几人好好思考一下了。
廖虞背过身,离开了茅厕。
“平时若是忙碌的时候,应该你们也不会注意到有人进出这里是吗?”
庞毛想着,摇了摇。
“应该不会,店里虽然忙碌,可是伙计去并不少,像是在包间的客人,都有专门的小二负责照顾,楼下虽然杂乱,可是只要是有客人进门,伙计们都是第一时间就能看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