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关山带人从屋外走进,一进屋便引起了一阵搔动。
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刚刚经过水帮的兄弟帮忙,我们已经找到前一日在这里将船租赁给一人的船家了。”
果然不出廖虞所料,这谭勇的确是利用水路,往返于水帮和酒肆之间。
“那船家怎么说?”管虎率先着急。
水帮的兄弟带着一对三十上下的夫妻走到屋内,两人一见这个阵仗瞬间有些泄气。
廖虞上前,走到他们不远处,安慰道:“别怕,我们是官府的,当日发生了什么你们有一说一。”
那夫妻俩见廖虞面善,就试探的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租我们船的人用船做了什么,他只是与十日前让一名乞丐递给我们一顶银制,说是当日的船租,只要是按照约定的时间将船停靠在洪楼的外面就好了,然后我们夫妻这之间去了周边采买了些东西,等到回来的时候船还是停在原位,只是船上空无一人,我们便拿了钱离开了。”
和当日绑走洛阙的方法一样,都是利用船夫想要赚钱的心里,支开他们,随后便可以轻而易举的使用这条船而不被人发现。
“没有其他的了?”管虎恐吓的说。
那船夫瞬间被管虎吓的话都不敢多说,他跪在地上使劲的给管虎磕头认错。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大爷放过我们吧。”
廖虞拦住想要继续追问的管虎,“他们应该真的不知道,不要追究了。”管虎本还有些意犹未尽,见廖虞如此说,只能悻悻放弃。
有了船夫的证言,廖虞当着众水帮的兄弟说:“你们可以相信谭勇所说,猜测他根本不可能从水帮到酒肆赶个来回,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一开始谭勇就是利用你们几人,想要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水帮中的另外几人见廖虞这样说,心里免不得有些动摇,可是毕竟船夫不知究竟是谁租下他的船只,便也只能对现在的线索将信将疑。
谭勇大声笑了出来,“这位官爷莫不是想要将罪行推到我身上,好了结此事吧,我当日一直和兄弟几人喝酒他们都可以作证,何来离开一说?”
廖虞反问,“你说我冤枉你可有证据?”
谭勇笑着回答:“就算这用船的方法可行,可是官爷如何解释我从未离开这件事?”
廖虞也不慌张,只是静静的看着一旁躲在角落的伙计,见他心里的防线近乎崩溃,这才出手。
“小伙计,你替凶手隐瞒了实情,若是日后被水帮的人知道了,可是什么结果你想到了吗?”
小伙计没想到会被廖虞直接点出姓名,他慌慌张张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刚想要跑,就被管虎手下的人,一脚踹倒在底。
“这人是凶手?”管虎问。
廖虞摇头,“并不是,可他却是识破这件事的目击证人。”
此话一出,本还坦然面对的谭勇,瞬间失去了笑容。
廖虞走到小伙计刚刚始终站在的位置,将博古架上的一个瓷坛取了下来。“从我们刚刚进门的时候,你就一眼认出了人群中的谭勇,可是你瞬间就移开了眼光,装作自己并不认识,后来从我们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你始终遮挡着这瓷坛,目的吗...”
她说完将瓷坛交给一旁的柳二娘,“二娘,这东西你们日常随身携带,想必只要吸上一下,应该就能便认出一二。”
柳二娘将瓷坛放入鼻下嗅了片刻,抬起头说:“这里面是蒙汗药。”
廖虞一笑,重新走回到谭勇的身旁,“这蒙汗药掺酒不易辨别,可是干涸之后,轻易便可闻出。当日,你用此计谋迷晕了一同而来的几人,趁机会乘船回到水帮,换上备好的衣物,残杀了大当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