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停的传回了允晟的手里。
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允晟这次竟也愣了片刻。他说:“也就是说当年唯一一个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竟然是齐家人?”
廖虞回答:“是这样。听闻是齐贤的乳母。”
允晟又说:“竟然是他?可我实在是想不出齐贤陷害我的理由。”
长峰小声附和:“也许是怕上面畏惧王爷的身份,不肯好好调查王妃之死,这才谎称王爷杀了人。”
这个理由的确是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出破绽,可不知道为什么,廖虞的心里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头。
齐家的命案本就蹊跷,加之又参与到了张拐子的死,一时之间若说没有关联,廖虞实在不能苟同,可若是立刻找出直接的联系,却又似雾中寻人一般,什么也看不清。
允晟向廖虞询问。“廖推官怎么看这件事。”
廖虞咬唇思考了半天。“我觉得宁可费力查一查,也不能就此放过。没有其他线索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广撒网,将所有的可能都解决清楚。”
虽说廖虞平日里可能会和所有人一样遇事得过且过,可当参与到案情的调查时候,她绝不会放过任何细微的线索。
允晟答允。“那就查一查。”
“对了,王爷。”廖虞突然想起从张拐子家搜出的情书。“张拐子家中,我们找到了这个。”
允晟粗略的看了一眼。“看上去只是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线索。”
廖虞点头。“只不过这封信被张拐子小心的藏起来,我想一定有原因。”
允晟说:“那就先好好收着,也许将来会有大用。”
“明日,下官想去王爷大婚的王府去一趟。”
允晟思考片刻。“我尽可能帮你。”
第二日一早。
廖虞抱着有求于人的态度,带着自己亲手做好的早点,敲开了允晟的房门。
长青站在门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王爷还没起。”
还没起床?廖虞看了看日上三竿的大太阳,有些纳闷。
这明显不是允晟一贯的作风啊,今日这是怎么了,能让从不赖床的八王爷竟然被床黏住了灵魂?她暗暗思考着。
想到今日还有重大的事情要做,廖虞只能做回恶人。
“王爷。”她站在门口大喊。
屋内沉静了片刻便传来回声。“听见了,你在门外等一会儿。”
廖虞提着食盒找了个石桌坐了下来,不到半柱香后,允晟随意搭了件外衫,如墨般的长发简单拢起,便走了出来。
“一会儿我派车将你送到八王府,那里从出事始终有官兵把手,你拿着我的令牌,守卫自然会放你进去。”
看来对允晟的禁足还未解除,既然如此廖虞便也知道不能依赖于他,自然也就不多纠缠。
她接过令牌,点了点头。“知道了。”
“我安排长青和关山陪着你,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吩咐他们去做就可以了。”
看来允晟虽然不能出面,可却把一切安排的极为妥当。
一切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廖虞先是将食盒当面交给了允晟。
随后骑马一路向南,按照他的安排,顺当的进入了王府。
生烟斋的门口,几人停下了脚步。
廖虞看着长青问:“当日王妃可是被发现死在这里?”
长青肯定。“是的,当时房门是从内反锁,还是后来王爷觉得不对带人从外撞开了房门。”
廖虞脑中描绘着当年的场景,脚步片刻不停,随着脑中的画面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