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廖虞继续问:“大理寺竟调查发现,二十几年前,余家曾雇佣过一个名叫张田的下人,不知道夫人可还有印象?”
听见这个名字,从始至终都面色平静的余夫人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一丝惊恐。虽只是一瞬间,可还是被眼尖的廖虞捕捉到。
“不...记得了。”余夫人摇了摇头。
廖虞垂眸,“他有些跛脚,不知这么说夫人可有印象。”
余夫人转过头,不再与廖虞对视。“是有过这么个人,可间隔时间太久,早已经记不清了。”
时间太久,的确是个完美的托词。
廖虞想了想,看来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这位余夫人定然是不会松口,所以廖虞便也不再追问。
“多谢夫人,今日叨扰,实在对不住。”
余夫人应声起身回礼。“哪里,没能给大人提供有用的线索。”
两人见礼后,允祀跟在廖虞身后走出寺庙后的厢房。
“师傅,我们现在去哪?”允祀问。
廖虞跟他使了个眼色,先上了马车。
“刚刚我在问余家的事情的时候,余夫人始终毫无情绪波动,可当我一问张拐子的她却意外的抖了一下。”
“她撒谎了?”允祀问。
廖虞想了想。“应该是,我觉得当年张拐子在余家,一定发生了什么,这些事使得余夫人十分忌惮,不愿再提。”
“那我们难道要调查余家?”
廖虞想了想。“有个人能帮我们。”
“谁?”
“关山。”
允祀的马车停在昌安最繁华的主路上,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一阵叫卖声传来,廖虞推开车门,喊住了小贩的脚步。
“小哥,来一包榛子。”廖虞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文钱。
卖货的小贩从竹篓里取出码好的榛子递到廖虞手里。
“小哥。”廖虞看似无意的问了句。
“平日里不常见你啊。”
小贩一笑,“平日,我很少在这面送货。以前都是张老头送这一片,这不是他出事了吗,我才敢往这面走走。”
昌安的小贩常年有自己固定的区域售卖,平日里是很少出现呛行的事情出现。
廖虞继续问:“我家常年住在临河的那条街,不知小哥以后可会去那面走一走?”
小贩顺着廖虞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随后笑着说。“巷子里我们平时去的少,只有老主顾约好了才会去。”
廖虞笑了笑,钻回了车内。
她将手中的榛子递给允祀。“看来张拐子平日里常在那条街上溜达,必然是为了余家。”
允祀用手撬开榛子,将果肉一口吞下。“余家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费心的?”
廖虞回答。“关大人来了,我们就知道了。”
又过了半柱香,车门从外面被打开。关山高大的身影“嗖”的一声,便利索的挤了进来。
“推官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清了。”
廖虞颔首。“大人请讲。”
“余家不过是这昌安的普通商户,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二十六年前,余家却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当年余家老爷娶了余夫人后多年没有诞育子嗣,而后听闻这余家的老爷纳了一门贵妾,没想到没过一个月那贵妾便怀了身孕。”
让人意外的是,余家多年前还有过这么一出好戏。
廖虞和允祀聚精会神的继续听着关山叙述当年的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