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有人在其水壶中下毒,这毒虽不能立刻致命,却会让人心脉受损,失去意识。”
“你是说,先有人下了毒,这才导致两人后来的坠崖?”廖虞猜测着。
丁帆点了点头。“就算是两人没有掉下悬崖,只要因中毒而昏倒在路上,不到一炷香也会不治而亡。”
看来这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要致人于死地!
可又是谁能有这般的本事呢?
“当夜我们本要带着尸格第二日呈上,谁曾想我和师傅竟被一个蒙面的歹人半路堵截,他下手极重,不仅打伤了我师傅,还胁迫我们改动了尸格。我记得他说,若说不按照他说的做,再死的便是我们师徒。”
“所以你师傅为了保护你,这才改了尸格?”允晟问道。
丁帆眼中闪过愧疚之情,“是的。第二日我本并不想遵从,可师傅以命相搏,最后...”
看着丁帆痛苦的表情,廖虞相信他所说的基本应是事实。
“不知尊师?”允晟试探性的问了句。
“师傅因为这件事十分自责,没过多久便自己悬梁自尽了。”
让两人没想到,这丁仵作的师傅,还是这般的忠义之人。
廖虞起身,拿过陶罐。“不知丁仵作可还记得,当年恐吓你们的人,身上有什么特点吗?”
丁帆猛然抬起头,哽咽了半天,只挤出了一句:“他是个瘸子!”
竟然又是瘸了一条腿的人!
允晟走前,突然回身。“你可知邓彪夫妇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丁帆肯定地说:“夹竹桃!”
至此李白氏的案子和邓彪的案件可以确定绝对是有关联的。
廖虞抱着陶罐和允晟道过谢便走回街上。
“李白氏是死于夹竹桃,邓彪夫妇也是,这样看,邓彪的死怕是也和李家的兄妹有关。”
允晟伸手将廖虞拽到官道内侧,自己则走在外侧。“现在再回邓家,就不怕她们什么也不说了。”
邓家门口,仍旧是那个粗壮的妇人开门,眼见两人,妇人瞬间脸色一白。
廖虞上前一步。“大娘子,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哥哥死的隐情,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找出真相。若是大娘子你配合的话哥哥留下的财产田资就算做谢礼,赠与大娘子。”
屋内的妇人听廖虞这样说,心中为钱财所动。咽了咽口水,还是开了门。
“两位请。”说着她将两人让了进来。
院内两人落座,那妇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你们可以叫我谷大嫂,邓彪是我的姐夫。”
廖虞和允晟对视了一眼,终于知道这位鸠占鹊巢的人的身份。
谷大嫂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允晟说:“大娘子明知道邓彪与你姐姐死因不明,为何不为他们二人伸冤呢?”
谷大嫂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惊惧。“我...不敢啊。”
她终究还是没有撒谎,坦白的说了出来。
“为何?”廖虞追问。
“当日我姐姐死后,我们跟着官府认了尸,便回家等消息。可当夜,我和我那挨千刀的回到家中,却发现我们的孩子不见了踪影,**还放着我那可怜的儿子的小拇指和一封信!”
“信上说,不让我们追究这个案子,否则就要杀了我的儿子抵命。我和我丈夫十分害怕,便没敢报官,过了几日官府声称姐姐和姐夫是死于意外,我们便不敢再追查下去,事件平息后,我那小儿子也被人送了回来。”
竟然又是恐吓,一桩小小的案子,竟然出现两次的恶性恐吓,看来这一趟,两人收获颇丰。
谷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