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夜风微凉。
谢寻星握着手机,屏幕上那几行字。
【一把按住,直接叼回窝里。】
【懂?】
粗暴,直接。
这跟他过去所受到的教育,所遵循的准则,背道而驰。
但他却该死地觉得,他哥说得对。
对待沈闻璟,那些温吞的、克制的、小心翼翼的示好,就像往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里扔石子,连个回声都听不见。
你对他好,他接受。你对他不好,他也无所谓。
他用最温柔的方式,构筑了一道最坚不可摧的壁垒。
那道壁垒,礼貌和耐心敲不开。
那就只能……撞开。
谢寻星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胸腔里那股翻涌不休的郁结,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抬起眼,看向卧室内。
透过玻璃门,他能看见那个陷在柔软被褥里的人,只露出一小片安然的睡颜。
他的目光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势在必得。
远在非洲的谢承言,看着手机上久久没有回复的对话框,勾起唇角,笑了笑。
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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