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看……看着……”他声音嘶哑破碎,“看着叶大夫……的动静进、进出……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为什么?”叶卿棠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他最脆弱的神经,“百岁让你看着我到底有何目的?”
他猛地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先生只是吩咐我看着叶大夫,有任何异常就报告给他”
“异常?”叶卿棠捕捉到这个词,“什么异常?比如叶大夫今天去了哪里?见了谁?或者……”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灶膛里最后一点火星在她眼中跳跃,映出一片冰冷的杀意,“比如,她今天死了?”
“不是的!不是的……”
那人几乎嘶嚎出来,泥污和冷汗糊满了整张扭曲的脸,声音因恐惧而尖利变形。
“先生只吩咐我盯着叶大夫的日常行踪!看她几时出诊,几时回来,见了哪些病人,就、就这些!至于那药我不知道是……是……”
他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药有问题!先生没说……他只让我看着……看着您”
叶卿棠眼底的冰寒没有丝毫融化。她居高临下地俯视那人,然后转开眸子看向靠在墙上眼睛被愤怒近乎吞噬的王大山。
“你给你爹煎药剩下的药渣,在哪儿?”
听到叶卿棠冰冷的问话,他布满血丝的眼珠猛地转向她,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药……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