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大人走路一步三晃,指着沈一帆鼻尖,“我就是听见了,厢房最里面有人在行苟且之事!你们要不信的话大可过去看看!”
张大人此话一出,周围顿时面面相觑,热闹起来。
突然,有一个人高声喊道:“大夫人和傅大人哪去了?”
沈一帆脸上一阵青一阵绿,指尖深深捏紧掌心里。
又是叶卿棠,她就没有一天,没有一刻安生过!送她傅怀砚府上留种的时候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现在却在他大喜的日子里公然行这等腌臜之事。
叶卿棠不要脸,他沈一帆还要脸!
不过也好,不如就乘这个机会休了她叶氏,没了叶卿棠,他跟茶月儿就再也不用顾忌她,他们就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想到这,沈一帆心底竟生出一股隐隐的期待甚至是夸张的渴求,但他面上还是表情严肃,厉声正色,“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房里的到底是不是卿棠和傅丞相,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当场做分晓!”
就这样,一群醉醺醺的醉鬼,气势汹汹的跟在沈一帆后面,一脚踹开了最里间厢房紧闭的房门。
怪异浓烈的香气跟着女人不堪入耳的喊叫声刹那间没有遮蔽的横冲出来。
沈一帆的拳头简直快要捏碎。
真是叶卿棠这个不收妇德的浪蹄子。
“叶卿棠!你好大的胆子!”沈一帆怒火中烧,大步走进去不留一点儿情面,不带一丁儿犹豫,一下拉开厚重的床幔。
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