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
原本还狂妄之际的沈一帆心中猛然一沉,急忙从梨花木的太师椅子上站了卡来,笑容谄媚急急迎接上来。
“您怎么来了?”沈一帆斜瞪叶卿棠,这小妮子怎么真有傅怀砚的人脉。
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傅怀砚真看上她了?
随即,沈一帆又觉得不可能。
傅怀砚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叶家没落前叶父不过是个尚书,两人交际圈都不在一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沈大人。”
傅怀砚看着沈一帆脸上神情多变,不禁饶有兴趣的瞧着他,语气轻佻,“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沈一帆身体一抖,猛然惊醒,“没,没,这不是想着什么风把傅大人您给吹来了吗?”
“沈大人,刚才本官在门口怎么听有人说本官是个快死的,已经不成气候了。”傅怀砚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轻抚青瓷茶杯杯口,语气平淡,态度却满是冷意。
沈一帆脸上一阵青一阵绿,急忙讨好。
“大人,您听错了。”
“听错了?”傅怀砚深邃的眉眼微抬,“沈大人是说本官耳朵不好?”
“不是大人,卑职的意思是您是当朝宰相,自然是身体康健。”沈一帆额头冷汗直直冒,封建社会,官大一级压死人,他真怕他这户部侍郎还没坐稳当,人头就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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