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咋回事?刚才脑子丢了,你跟村长耍什么横?”
“看不惯他的嘴脸,只不过是简宁手里的一条狗,还把自己当个人了。”
萧老二气急败坏,“是是是,他是简宁手里一条狗,他是小人,关键我们现在想做狗都不行。
你咋就不明白呢?简宁把事情交给村长,现在他权利最大,用不用我们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二哥,就算你求他也不会用我们,这点你看不明白?”
“求求他啊,不求怎么知道结果?现在好了你出息你硬气,人彻底给得罪了。
以后别说求,就是进他们家门怕是都难。
我就想不通了,村长对我们态度还算可以,你咋就突然癫了呢?”
“态度好?你看他鼻子朝天,跟我们说不行的样子叫态度好?你以为他能让我们进作坊?他看简宁脸色干活的!
就算今晚上我们把头磕破了,他都不会点头。
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巴结他委屈自己?他算什么东西?”
萧老二简直想给他跪下了,他错了,他不该想拉他一把,这蠢货比爹还蠢。
“你!
你叫我咋说你好!”
“不好说就别说。”
萧老二气得说不出话,好人没好报,他不该多管闲事。
快到家的时候,萧老三拉了他一把,“二哥,我不是跟你犟,刚才也是脾气上来了。”
萧老二冷哼,事情已经被他玩黄了,现在道歉有个屁用。
“二哥,我有底牌。”
萧老二扭头。
“什么意思?”
“简宁有多喜欢我家孩子你知道吧?自从和离后两个孩子就跟她疏远了,你说她心里难受落寞不?”
“人家都有自己孩子了,退一步说她稀罕别人家的娃,你说简家孩子少吗?他们家不够他们家亲戚没有,就是简氏族人谁不想把孩子送她身边,只要她说一句。
三弟,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咋没见她来看过铁头他们?”
萧老三不服气的争辩,“还记得上次办酒不?铁头跟我说简宁看了他和红花好几眼。
还有去年拜年时候,孩子们去他们家要糖,说简宁也盯着他们看了许久,后来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