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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在距离水刑房不远的位置,咸鱼带着顾晋源来到一处马房。
这里放着两匹品种一般的马匹,旁边还有一个空屋子。
“什么呀,原来是本少爷踹马,这有什么难的。”
在顾晋源幼小的认知里,马是一种温顺的动物,是供人使唤的,从小到大他从没见过马发怒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怕。
顾晋源抬头看着咸鱼手里的五百两银票:
“快把马放出来吧,让本少爷踹它。”
咸鱼冷笑道:
“二少爷,可不是踹马呀,是那间屋子里的东西。”
“屋子里?”
顾晋源愣愣看向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头貌似有什么东西在低吼。
顾晋源想也不想的走过去。
只见里头有一头白犬。
这白犬高不足一尺,耳位很高,眼睛细小,舌头刺啦刺啦的往外吐,四肢斜趴着,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
顾晋源见过最凶的犬,是柳家隔壁兵部侍郎养的高头犬,那才叫凶悍。
这白犬一看就不可怕,还有点讨人喜欢。
不明白顾家为何用比他脚指头还粗的铁链子拴着它。
“快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