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
微雨草堂。
梅湘寒的房间内,衣物纷飞。
海棠眼神旖旎的枕着梅湘寒的胸膛。
“少爷,您可真是要了奴婢的亲命了!!”
梅湘寒对这种变相的夸赞感觉十分受用。
毕竟他曾经是一个,被孙神医都诊断为不能人道的男人。
梅湘寒搂着海棠细嫩的白肌。
半宠溺半威胁道:
“还不说是吗?是不是还想挨收拾?”
“不要,奴婢什么都说了!”
海棠一个小丫鬟,初经人事,自然是食髓知味。
“说!”
“奴婢想,少夫人应该是去了杏花楼。昨儿奴婢在洒扫房间的时候,见到地上有一团没烧尽的纸张,还有一只被熏黑的箭头。纸张上写着,杏花楼。”
“杏花楼?”
梅湘寒敞着胸膛,猛地坐起来。
“那不是京中学子喜欢去的地方吗?”
杏花楼价格低廉,吃饭住店都比较实惠,成为入京赶考学子的首选。
“就这个?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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