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还没焐热呢,就塌房了。
“谭文靖,你有何话要说?”
谭文靖出列,行五体投地大礼,朗声道:
“陛下,确实是微臣指证陆澜图谋杀害庆国公世子薛昭的。”
薛世藩低着头,嘴角轻微上扬。
好啊,好得很!
女儿说得没错,谭文靖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要顶罪背锅。
等陆澜放出来之后,就把谭文靖给处理了,全家都杀了。
薛家顺利度过难关。
不过他高兴还没到片刻,谭文靖话锋一转:
“不过,微臣出身卑贱,仅仅是一个三品侍郎,岂敢攀咬誉国公世子?微臣十七岁就高中探花,在朝中谨小慎微,如履薄冰,断然不敢公然针对陆氏一门。”
墨煊禹和百官都觉得极为在理。
誉国公一门三侯,荣耀无双,宫里还有贵妃坐镇。
在南楚,可以说除了皇家,就属陆家的权势最大。
谭文靖一个寒门子弟,哪里敢乱来?
不难想象,有人在背后指使。
“谭文靖,你疯了!”薛世藩瞪眼如牛的看着他。
谭文靖冷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