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来吧,谭大人,奴婢一定把你的话带到主子耳朵里。”
说完也是毫不客气的伸出手要好处。
谭文靖翻了个白眼。
这个阉狗,胃口可真不小啊,每回来传口谕都要好处。
“有劳裴公公了。”
裴顺接过谭文靖给的银子,又道:
“娘娘等不及了,今夜子时,北郊狮子林,老地方见。娘娘说了,你若不来,此生就再也别见了。”
谭文靖:“……”
这个蠢女人,当真是看不清形势啊!
不过眼下他根基还没稳固,在朝中非常需要庆国公一家的扶持。
“是,下官一定准时赴约。”
“嗯,走了!”
裴顺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谭文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书桌。
“等着吧,等老子坐稳尚书之位,你们一个个的都给老子跪下当狗。”
…
陆家这边,每个人都在各尽其力。
严时月干脆就住在胧夜宫了,每日陪着陆南瑾抄写佛经,期间被太后和皇后叫过去两次,话里话外都是不忘往这个严闵柔的亲妹妹心坎上扎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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