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讨公道,不是讨死。
“有这等事?誉国公,陆澜真的干出这种事来?”
昨夜嘉妃已经在太后那里哭了一夜,后宫都传遍了。
渝帝也听说了来龙去脉,但他觉得薛昭活该,此刻装起糊涂。
陆燕北排众而出,和薛世藩并排站立,言之凿凿:
“陛下,庆国公血口喷人,老臣的逆子虽然顽劣,却断然不会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他行事有分寸,知轻重,不像某些人,无法无天,当街就让人给捅了。”
“你……陆燕北,你几个意思?是不是想跟老夫练练?”
“来呀,老匹夫,我还怕你不成?你个教子无方的老东西。”
陆燕北护犊子心切,根本不带怕的。
“来,来!”
两位国公当庭掐架,还是如此不顾身份的咒骂,南楚开国以来都未曾见过。
“轰!”
渝帝重重一击在龙椅扶手上,龙威震天,底下群臣无不惶恐,纷纷跪下山呼:
“吾皇息怒!”
渝帝冷哼一声:“当朕死了?”
“臣不敢!”陆燕北率先服软。
“老臣不敢!”薛世藩也感受到了皇帝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