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月自不用说,大手一挥,私库里一万两银子拨出去,马上采买聘礼。
而祁雪芙这边阴差阳错的,陆澜洗劫了祁聪和祁长贵父子,致使她多年来在陆家敛的财物化为泡影。
她没钱给陆众望采买聘礼,只能舔着个破脸和陆燕北闹腾。
“奴家不管,老爷,聘礼的礼单已经给赵家送过去了,要是不按照上面的数目送过去,众望以后不是在官场被人戳脊梁骨。”
刚才,祁雪芙还妄想要求跟陆澜一模一样的规格,给赵家增加一些聘礼,给儿子涨涨脸。
可现在看到陆燕北态度暧昧,也就表示只按照原先的礼单,不削减就行。
“那赵家是好惹的吗?赵大人官职也不低啊,不比那个顾大人高吗?”
顾志敬区区一个光禄寺少卿,算个屁啊!
顾星晚凭什么让陆家大费周章的。
陆燕北暗暗叹口气。
赵家的鸿胪寺卿可是正三品的官职,主抓朝廷的外交事务,如今朝廷在南边北边皆有战事,陛下对赵家颇为倚仗。
确实不宜在这个时候得罪。
“好好好,我砸锅卖铁,把五郎的聘礼给凑齐,这你总满意了吧?”
一听说陆燕北答应了,保住儿子的体面,祁雪芙破涕为笑,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
“老爷,奴家就说你不会不疼众望的,咱们可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