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求发灵敏度的那种。
洛小北拧了半天都拧不到,就沮丧地放弃了:
“忽然想起,我妈说很久以前,她拧我爸的耳朵,我爸从来不躲。”
“因为你爸是耙耳朵,至少谈恋爱的时候是。”
……
这时候的【耙耳朵】这个词,还没有未来那么大的贬义,调侃意味居多,不会正儿八经用来表达对某类人群的蔑视。
毕竟此时的环境也是不一样的。
像苏萍这样的女人,都属于老一辈真正的劳动妇女,货真价实地,无怨无悔地为家庭付出了她的那一半。
关键时刻的家里大事,也无不是交给洛建明做主。
更不会对洛建明“既要又要还要”。
所以有时候凶点儿就凶点儿,洛建明耙也就耙点儿了。
……
“好了,你就老老实实坐会儿吧,别再折腾我的床了。”
其实话说回来,关仁也不是什么强迫症。
迭好的被子既然被洛小北弄乱,那也就弄乱了无关紧要。
关仁主要是担心,床上会被她沾的全是身上的甜香。
本来现在关仁就正值青春,甚至前不久才在梦中淌了那么多东西。
万一晚上睡觉的时候,裹着满被子的香味儿,受不住生理性的刺激,又弄脏一条裤衩的话,就挺尴尬的。
而且这已经是关仁换新的一套床单被褥了,总不能为了洗掉香味,又洗一遍。
因此洛小北要是把她的体香残留久了,甚至可能就不止是一个晚上,也不止是一条裤衩的事了。
唉,荷尔蒙啊…
唉,激素啊…
“关仁,接水。”
“还喝”
“人家渴嘛”
洛小北估计是三番五次在他床上折腾累了。
关仁也就再去给她接水去了。
然后前脚走,后脚电脑前,国庆期间似曾相识的一幕就又发生了。
嘀嘀嘀——
“”
qq响起,这次可不是洛小北点开图标,而是消息窗口就被关仁放在桌面上。
洛小北正好一个抬头,就看到了消息。
【小梨:关仁,洛小北来找你没】
洛小北想了想,直接回复:
【关关雎鸠:我是洛小北,他很好】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关关雎鸠:就算不好,他也有我在呢,无碍】
“嗯跟谁聊呢”
“哦哦,顾幼梨,她知道我来找你,随便问了下。”
洛小北点了下清屏,关闭了聊天窗口。
接着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最后一杯水,便跟着关仁一起下楼了。
————————
下楼来到小区大门口,关仁也并没有跟洛小北说拜拜。
因为自从那会儿提到苏萍和洛建明之后,关仁就感觉她好像稍微有点儿心不在焉。
“北。”
“嗯”
“你心里是不是揣着别的什么事儿”
洛小北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可不是故意不跟你说,只是说出来没什么用。”
关仁琢磨了一下:
“洛叔叔工作的事儿”
“!”
洛小北眸儿一睁:
“关仁,你上辈子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
话是没问题,可怎么感觉有点儿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