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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迪面如死灰。
那些他听得耳朵都起茧的故事又被不厌其烦地提起,
弗兰倒不是不想提其它的事,只不过小四十五的有意思的事都只在十岁前为止,之后都精准冰冷得像是刻刀刻下的一样。
大概只有弗兰会觉得有趣。
他们推杯换盏,空掉的酒瓶堆积如山。
弗兰终於停下之后,摩迪才缓过一口气,
他的呼吸间满是酒气:“团长,接下来该说正事了。虽然你们一定有计划,但毕竟是我千辛万苦收集来的,你听听就好。”
“我在安溪那里一一她是我的妻子,得到了不少的信息,那都是帝都最上层的隱秘。”
“皇帝那边好像有什么大动作,说是帝国內部矛盾已经太过尖锐,必须要通过外部战爭转移,
听上去太过复杂,比戏剧复杂得多。”
“你的那个未婚妻一一虽然在自己脖子上架了一柄剑把婚给退掉了,但她好像一直在找你。”
“最后就是精灵那边了,他们蠢蠢欲动,世界树都在动摇。”
说著说著摩迪嘆了口气:“我只是个戏剧家,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点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团长的忙。”
弗兰笑著说:“艺经很厉害了,我都没想到你能做这么多。”
现期就不用说这些了他举起酒杯:“还有很多酒。”
莱蒂希婭说:“都是偷——拿来的,管够。”
直到夜尽天明,他们才结束这场久別重逢,上后再度分开。
弗兰回到白湖堡,做了早餐,和柯蕾娜一起吃完,然π看了会蓝天白云。
他对柯蕾娜说:“现期我们一起回去吧。”
柯蕾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