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败绩。”
“帝国需要一个从无败绩的偶像作为標杆和旗帜,我就是那面旗帜,我的身上当然不会有污点。”
原本帝国的旗帜每一代都会是当代的群星圣人,弗兰是唯一的例外,儘管这面旗帜有些特別,
但还是暂且被插在暴怒领的土地上迎风招展震世界。
他说:“当然,这次我没打算输。只要你的父亲死了,安德鲁斯家的血脉就不会再束缚你,那时候你就自由了。”
那也就意味著“安德鲁斯”再也不会带给她任何东西,只除了她璀璨的黄金似的头髮。
索菲亚看著弗兰,试图从这位大名鼎鼎的传说脸上看到些什么。
她低头说著:“那真是太好了。”
弗兰说:“对了,听说你给我们准备了夜宵”
索菲亚说:“是的,菜餚一直在加热保温,如果您不满意,我马上让厨师重做。”
弗兰摇头:“我不打算吃夜宵,我再问你。时候已经不早了,要不你去吃点东西吧,反正已经做了,不吃就太浪费了。”
“按照家族的教导。”她说出烂熟於心的戒律,“淑女不可夜食。”
弗兰耸肩:“你不是要自由么在这种地方还想什么呢,连吃喝都没办法自主,你觉得这是自由么”
他没有等索菲亚回答就起身离去:“好了,閒聊到此为止,记得把信送给阿莱克斯。”
门的外面,站著魔女。
她已经结束洗浴,看上去头髮末梢还有点湿漉漉的。
弗兰靠近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带著些许冷意的香味,显然並不出自白湖堡的香波。
他伸手触及魔女的头髮,温热的气流吹乾了她的髮丝。
弗兰说:“至少先把头髮弄乾啊。”
魔女问:“你和她在聊什么”
“聊她的父亲,还有干掉她父亲以后的事。”弗兰说,“其实都是些无聊透顶的事。”
“听得出来。”
他们並肩上楼回房。
柯蕾娜问:“父亲——我没有关於父母的记忆,但我知道亲人之间的关係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到的。”
弗兰说:“不是把孩子生下来就叫父亲的,这是件很复杂很复杂的事情,三言两语没办法说清楚。”
柯蕾娜其实並不太关心索菲亚和阿莱克斯的关係。
她只是有一点点在意仁爱教会,他们说父神深爱著他的每一个孩子,父亲是否应该是他们说的父神的样子
走著走著,弗兰拐了个弯,先去咪咪的房间,它已经缩成黑乎乎的一团,趴在窝里睡著了。
他抽了抽鼻子,空气中有生肉的气息,看来他们不在的时候,有人已经餵过猫了。
好在它不像柯蕾娜一样挑食,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饿死了。
弗兰重新关上门。
他也去泡了个澡,澡盆里已经换了新的热水,还撒上了落雪的瓣。
弗兰沉在热水里,抬头望著天板,
【群星要降临了。】
这是萨麦尔的声音,他的部分意志一直在弗兰体內蛰伏,以便隨时能够观赏到盛大灾难。
弗兰说:“嗯,我感觉到了。”
当耳边的呼唤声如同风暴如同雷鸣的时候,萨麦尔的声音都变得宝贵。
即使隔著天板,弗兰依旧能够看到穹顶群星璀璨的样子他按住眼睛,然后睁开。
天板重新恢復正常,长期被水汽侵蚀的石壁上有深浅不一的圆圈晕染开来。
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