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两的弗兰肯斯坦吧”
“是。”狗腿子的如此回答。
这个蠢货!
拜尔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是我说了那么多人,你只回答一个『是”我怎么知道是谁”
“是弗兰肯斯坦!”
拜尔一愜。
弗兰肯斯坦
他怎么会来他没道理会来。
委託么是谁给的委託
冒险者协会,还是说.
戴蒙德。
是的,只能是戴蒙德。
拜尔目光幽幽地看向会场入口。
场外,一辆马车停下,弗兰先下了车。
他身著墨蓝色丝绒礼服,金线刺绣的纹泛著暗芒。
弗兰已经出席过不知多少个舞会,见过不知多少权贵,什么公主王子都熟得不行。
但只要弗兰出现在场上,他想的话,他能轻易夺走所有人的视线。
一如现在。
来往的人群因弗兰而止步,他们看著这个毫不掩饰的“迈尔斯派”的人物,思考这个舞会是否另有隱情。
而拋开身份,这个温和微笑的男人就像是天生的权贵,即使掛著笑容,依旧凛然不可触犯。
迎宾的侍者已经想要欢迎,身子微微前倾,手都准备伸出,可面前的男人看都未曾看他一眼,只是转身面向马车,安静地等待著什么。
洁白的车帘被拉开,暗纹提的手套伸出,停在弗兰面前,他伸手接过,牵引著柯蕾娜下车。
於是车帘被彻底掀开,柯蕾娜俯身而出,人们的目光追隨。
停下脚步的人们不自觉地看向马车,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不约而同地等待著那个女人下车。
靴尖落在地面。
靴子做工极好,贴合弧线优美的小腿,曲线柔顺动人。
漆黑的夜色般的裙摆如同夜幕垂落,腰际收束的银链隨步伐轻响。
她腰肢纤细,脊背挺直,黑色的长髮已被弗兰盘好,束上黑色的薄纱:那薄纱垂落將她苍白修长的脖颈遮蔽,在窥探的视线中若隱若现。
人们迫切地想看到她的脸,却只能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具。
柯蕾娜彻底站立,落地后裙据轻摆著復位,长裙遮盖住她的身形。
和弗兰这种后天训练出来的人不同,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舞会,也不曾和任何人虚与委蛇。
但魔女生来就是世界上最高贵的人,她仪態优雅,气质出尘,如果弗兰向他们宣布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是一个公主,恐怕他们也不会有任何质疑。
因为亲眼见过许多公主的弗兰同样这么觉得。
弗兰笑了笑。
落地后的柯蕾娜没有警向周遭,她甚至懒得向那些人投以视线。
她从来没有参与过舞会,但她在书上看到过。
贵族们筹交错,心怀鬼胎,推杯换盏间虚与委蛇,愚蠢地浪费著时间。
如果不是弗兰开口,柯蕾娜不会来这里浪费时间。
弗兰也是个愚蠢的傢伙,竟然会叫她来这里浪费时间,
与其来这种无聊的地方,不如待在阁楼里,在壁炉边看书。
火很暖和,猫也很暖和,连书上那些冷冰冰的文字看上去都显得暖和。
而且弗兰看上去很累,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疲惫,隨时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躺下,
惫懒得像是隨时都会死掉一样。
现在在她身边的弗兰笑意温和,仪態高贵,她没见过弗兰这副仪態。
柯蕾娜没想过这个整天穿著个髏睡衣待在家里的男人,会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