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上报傲慢公。
他的主人要的只是確定的答案和结果,如果把这种模糊不清的猜测上报维克多甚至不敢去想后果是什么。
维克多不再去想,他在阴影中观察著面前的阁楼。
刚刚那个亡灵法师才从里面出来,她是个不值一提的女人,要是有必要的话,维克多隨时可以让她变成尸体。
真正重要的是弗兰肯斯坦,那个男人就在里面,他一定有问题一一他必须有问题。
这个傲慢公派来的使者已经没有曾经的从容,眼里甚至有了血丝。
哪怕是编造罗织,也一定要给傲慢公一个交代。
否则后果一定会比死更可怕。
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阁楼的门再次被推开。
无论是暗中窥探,还是严刑拷打,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切都在所不惜。
心中闪过阴狠恶念,维克多看到那张脸,所有念头都为之一空,他被嚇得魂飞魄散。
这座城,这片领土,这个帝国,乃至这个世界。
传说中,诗歌中,画像中,甚至稚童口口相传中。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无人胆敢冒犯。
当看到群星剑圣弗兰弗肯那张完美无缺的脸,维克多的呼吸陷入停滯,他试图理解现状,但是恐惧冻结了一切思维。
他不是死了吗
他怎么在这里
弗兰肯斯坦.弗兰弗肯是他!
这样的话,白湖盛典那天的变故就只能是他做的。
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多的疑问涌入脑海,但真正占据脑海的念头只有一个。
逃。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瞬间,维克多发现刚刚弗兰站立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他僵硬转头,看到了近在尺的弗兰。
弗兰说:“窥探我这么久,你发现什么了吗”
维克多面色煞白:“我什么都没发现,不,我没有窥探——”
无法抵御的威压升起,维克多跪了下来。
他满脸骇然,这样恐怖的威势,他不知面前究竟是人类还是恶魔。
弗兰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仿佛邻人谈话的语气,却让维克多汗如雨下:“我討厌谎言,所以接下来,我们的交流最好真诚一些。”
维克多战慄著低下头。
傲慢公用滔天权势铸就他的座椅,叫所有人跪伏其下,不得抬头。
可群星剑圣不同,他不需要任何粉饰,他是一柄可以砍下任何脑袋的利刃,恐惧在维克多的心中蔓延。
弗兰说:“你在调查迈尔斯的死,对么”
“—死”
维克多重复著这个字,越发感到惊惧。
在他的调查中,“弗兰肯斯坦”与迈尔斯的关係无比亲密。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有亲密关係
这样的大人物来这里又想做些什么
所有的疑问都被闷在肚中,维克多深知这种时候自己只能回答,任何一句不该有的疑问,都可能化做砍断自己脖子的利刃。
弗兰说:“对,迈尔斯已经死了。”
维克多不敢多言:“您需要我做什么,替您遮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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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弗兰失笑,“你在阿莱克斯手下干了那么久,竟然觉得自己有本事在他眼下遮掩”
维克多的头垂得更低。
弗兰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你作为负责白湖城一事的使者,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