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据他所言,次优这枚银龙令相当于飞龙商行高阶供奉,不管到哪里,只要凭这枚令牌,都能享受飞龙商行提供的许多便利。
这枚银龙令郝泽龙都申请不来,还是从他父亲郝云龙那求来的。
这话一出,徐问顿时觉得这银龙令有些烫手,但拿到了手的东西总不可能在送出去,只能连番在客气几句。
谈妥大方向,具体细节会由其他人商量,徐问缓缓站起,准备送郝泽龙二人出门,郝泽龙和姚碧华却抢先一步站起。
奇怪的感觉再次升起,却又被飞速压下,夫妻送二人下楼。
走出门,郝泽龙回头看向秀宁记的匾额,呵呵一笑,抬手连掐法诀,抬手往匾额上一指,一个惟妙惟肖的龙形就出现在匾额右上角。
屈指一弹,一点精血飞出,龙形上陡然有了一丝淡淡的威压,这是飞龙商行独有的标记。
虽然秀宁记只是承担飞龙商行部分商品的分销,是独自结算的个体,但外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在外人看来,他们已经是飞龙商行的一分子。
几人相视一笑,各自离开。
随着两人远去,徐问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海珍珠的脸色也有些凝重。
“大哥,他们两个对你为什么那么客气,甚至……甚至好像有一丝惧怕一样?”
一边往回走,海珍珠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海珍珠虽然大多时候都话不多,但她其实是个非常聪慧的女孩子,心思极为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