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
那时的任天翔已经被我抹除了一部分记忆,他把两瓶白酒,一块腊肉放在门口,怯怯地看着屋门。
我趴在窗子上看着他们,任诗雨抬头看到了屋子里的我,对着我笑。
她笑起来很好看,我也看着她笑。
“你叫多余是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任诗雨的脖子上戴着凤佩,拉着我的手,笑靥如花。
在那一刻,我也跟着画面里的自己咧开了嘴。
那时的我,已经重新回到了六岁。
这段长达三年的交错时间,已经被师父施法隐藏在了我生命的闰角之中。
我的记忆,就是从六岁的时候开始恢复正常的。
之后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在我眼前闪过,我慢慢的坐在地上,像看了一场漫长而熟悉的电影。
我上了学,直至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