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沈清棠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野里终于出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季宴时来的速度很快,像是一抹红色的流星亦或是红色的闪电。
沈清棠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直到季宴时到她跟前。
“别哭。”季宴时垂眸,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待到指尖发热,才抬手轻轻抹去沈清棠的泪。
然而,眼泪越抹越多,越抹越急。
素来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的季宴时,难得语气慌乱,“脸怎么这么凉?吓到了?”
沈清棠不同于一般女人,她平日里过于坚强,鲜少掉泪,越是这样,哭起来越让人心疼。
沈清棠摇摇头,又点点头,身体终于有了知觉,努力抬起麻木的胳膊抱住季宴时。
“季宴时。”
“在。”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