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师姐冰封在冰柱里时,险些窒息,不禁问师兄道:“师兄,我被静可师姐困在冰柱里,若是我没办法破冰而出,她会不会把我困死在那里面?”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后怕。
朱实摇摇头道:“那是万万不会的,师姐只是要试出你的真实功法,她又不屑于那六仙擂比武第一的名头,她如果真是觉得你支撑不住了,也必然会解掉冰柱放你出来,你没见她和我最后那一招么,看我没有举起黑玄剑来,她便立马收了碧落剑势。”
燕云想到自己打落了师姐碧落剑,心里不觉有愧,便道:“师兄,那我没有顾及师姐,最后那一招是大不该出,把她的长剑打落在地,难怪她看起来比较难过,一定是失了剑,脸上不好过,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被她打倒在地也好,我也不在乎那个六仙擂争得第一。”
朱实宽慰燕云,却说燕云想多了,师姐并没有怪责之意,如果她会恼你将她打败,便不会请师父派你上去打那六仙擂了。
一提到静可,朱实便眼冒异彩,在师弟面前毫不讳言,将其与静宁师姐称做是仙人之姿,朱实明白,自己今日能在太祖山上祖师庙前悟出太乙四象风雷诀,跟心里念着静可分不开来,若不是想到师姐,激起自己满腔好胜之心,又哪里悟得出祖师爷爷这种神奇道法,自己缺的正是祖师爷爷那种杀气和豪情壮志。自此,心里便生出一个念头,静可一定便是上天指派下来,引导自己一番成就的天命之人,终是要自己在她面前顶天立地。
燕云却把静可当成了老祖真正的传人,自己和师兄虽然得到老祖传功,但静可师姐才是老祖真正的衣钵,她跟随老祖日久,自然更知老祖,也更得老祖之心,只是见到师姐之时,被她那副冷淡清傲的气质所逼,总觉得师姐是遥不可及的生人,不似林月夕这般温和明暧。
想到林月夕,燕云不禁一乐,便对朱实道:“以前总是师姐顾及着我们二人,现在我和师兄都练成了功法,要换成我们保护师姐了。”
朱实大笑道:“是啊,师姐这下可比二师兄神气了,我俩的本门功夫她教得多些,当年你来太乙门的时候,她和二师兄分工,二师兄负责教其它师弟,她负责教我和你的功夫,没想到,师姐又赢了二师兄,还算咱哥俩为她争了气。”说罢,两人大笑不已。、
两人说到燕云无心裁柳却意外赢得六仙擂第一的事,都觉不可思议,燕云本就不想上台,也不敢上台打这六仙擂,却不料师兄受伤,让他没有余地,必须出手。而最后这一场比斗,更是他想都没想要上擂台,被点名上去比的,又莫名其妙的打赢了静可师姐。
二人取过六仙擂上夺得的混天锤,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过一遍,就见这锤似铁非铁,锤面上坑坑洼洼的一个个洞点,也不光滑,锤柄一体,沉重异常,黑不溜秋的锤面上,像是土里刚扒起来的一个黑圆石头。
朱实见混天锤沉重异常,也正好合了师弟现在那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师弟所练之功,唤作太阴天锤,这柄古锤和师弟所习之功一脉相仿,日后师弟使用混天锤,有道是棍锤之将,不可力敌,一般之人也休想能讨得便宜去。当下便告诉燕云,让他早日熟练使锤之法,以便有用之时不至于手生,燕云心知师兄所言甚是,当年师兄得到黑玄剑的时候,连吃饭睡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