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问道:“张师兄,你为什么要说‘上仙六门,燕云最笨’,我可没招惹你。”
张炅明道:“唉呀,老弟,这哪是我叫的呢,这太和峰上,恐怕知道这个说法的不下几十人,都知道你老弟品级是碌品,连太乙门的阴阳二气都生不起来,再说了,‘上仙六门,燕云最笨’这话可是你太乙门的肖师弟和纪师弟两人传出来的,怪不得我,师哥我又不嫌你功法低,我自己最讨厌的便是练功法,练得累死累活的,远不如找个姐儿快活。”
燕云心里愤恨不已,想不到同门里的师兄,这样在外人面前损贬自己。不由得转过身朝肖少钦和纪少福二人看去,二人老远便看到张炅明扯着燕云说事情,当然知道二人说些什么,两人眉开眼笑,一副嘲讽讥笑模样,想必正得意燕云被人相辱。
燕云此刻心里,又悲又怒,既想着爹爹妈妈的不幸离开,又怒愤肖少钦和纪少福的欺辱,他知道这张炅明只想着赢自己好给师父交差,并非存心捉弄自己,倒也还未跟他发火,便道:“张师兄,你可想好了,要真是跟我擂台上打,我可不会故意让你,到时候出丑可别怪我。”
张炅明乐滋滋的道:“燕师弟,你只要敢上擂台,我便跟你打,打输了我也送你珠子,我就不相信连阴阳二气都生不起来的,也能打过我,不过若是你不敢上擂台,我到时候就要在这擂台上大喊三声上仙六门,燕云最笨这句话。”
燕云刚才还没恼怒张炅明,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来气,但他素来缺少对付坏人的手段,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怎么发出来。张炅明见燕云没再说什么,便以为说动了燕云,心里顿时高兴,便要将两颗珍珠塞到燕云手里,燕云哪里敢要他的珍珠,两人纠纠缠缠,早被林阳辰远远看到了,林阳辰大声喊道:“燕师弟,你在那边做甚么,快过来!”
燕云正好要摆脱张炅明的拉扯,听到林阳辰叫,便往二师兄那边急忙行去,张炅明见林阳辰出现,也不敢再跟燕云有所纠缠,便说了句,燕师弟,记得上擂台的话,便也自己回到纯阳门那边石峰下去了。
燕云一回到太乙门师兄弟身边,林阳辰便轻声叱责起他来:“燕师弟,你跟那姓张的登徒子套什么近乎,是想学坏么?”
燕云道:“二师兄,是张师兄自己找上我的!”
林阳辰听他这么说,显然更是怒火,不禁语气更严的喝道:“他找你,你不会躲得远远的么,他怎么不来找我?下次看到他,你就给我闪一边去,免得辱了太乙门清誉。”燕云自感什么也没有做错,又被师兄骂了一顿,心里更是差点气哭,感觉什么也不是,被人欺负还说是自己的不对,不自觉的想着朱实起来,要是朱师兄在,他一定会替自己出头,也一定不会这样骂自己。
其实林阳辰也是关心燕云,他们年纪大一点的弟子私下都知道纯阳门张炅明是个不折不扣的酒色之徙,一身道法练得奇差,却十分性喜女色,只因他是纯阳门上代大修士张古朝独子,张古朝一生对纯阳门居功甚伟,在张炅明刚出生没多久之后,便不幸羽去。纯阳门几位前辈看在他爹份上,对他极是惯溺,虽知他不成器,也只能由着他。林阳辰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又笨又不经人事,怕他被这厮带坏,在不明情况之下,责备了他,但他哪里知道,燕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