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不禁暗道,这人也姓公么?好似跟放翁伯伯同姓,却不知同门师兄弟,又是同姓,却要为难放翁。
公诒放看着面对自己威然而立的公扬儒,长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兄,我公治放有愧于太乙门,实为孝义难以两全,万望师兄师弟看在同门之谊,理解我之苦衷,今日再次给师兄谢罪,还望师兄宽恕。”
公扬儒怒笑一声道:“公治放,你要谢罪,这几十年来日子可长着的,也不曾见你谢过,今日你休要巧言令色,我不吃你这一套,来来来,看你三通观的本事胜了我多少。”
当下也不待公治放回话,左手起式便是一挥,一道玄黄之气从他袖前直往公治放拂去,公治放不料他下手如此之快,急切里都未运转出一元一气,那道玄黄之气早己撞在他右侧,打得公治放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
公治放大惊,刚站直身子,公扬儒又是左右两手挥出,左边一道白莹之气,右边一道铁青之气同时到来,公治放急忙后退两丈,一边退一边道:“大师兄,你别出手。”
公扬儒喝道:“让我别出手,怕我不是你对手,给我留个脸么?你只管使出齐凌霄的神通道法来,我公扬儒不怕难看。”
公治放心里暗暗叫苦,明白大师兄误会自己意思了,正要辩解,却不料公扬儒怒火更甚,两手在面前结印,口中念了个法诀,双手齐出,竟是一下聚了五道玄光往公治放奔去,五道玄光除刚才出手的玄黄、白莹、铁青三道外,又多了两道淡紫和灰黑之气,五道玄气相互聚集,合成一股,向公治放攻去,公治放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的呼了一声‘五气朝元’,忙运起玄功,也是双手结印一推,一元一气应运而起,向着五气朝元相抗过去。
原来二人同属太乙一门,练的功法却不一样,公治放练的这路功法叫做一元一气,公扬儒练的名唤五气朝元,两套功法难说高低,却是看修习之人境界,公治放多年来难以进境,始终在玄境三四层之间不能突破,而公扬儒得益修炼得法,却己是突破了玄境五层,隐隐己是羽境高手了。
公扬儒满心以为公治放在齐凌霄三通观里习得什么厉害法门,所以一出手便是六成以上修为,那道五气朝元被他施出,五道玄气如五条真龙直逼师弟,地上飞沙走石,五道真气把公治放紧紧围住。公治放奋尽全力将一元一气使出,堪堪敌住了五气朝元,己是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了。
公扬儒见公治放仅仅只用了本身修炼的一元一气,还道是公治放故意示弱,心里暗哼一下,右手如剑运起一道玄功雷霆一击而出,奔公治放胸口击到,公治放哪里还敌得住,只听‘呯’的一声闷响,五气朝元破了一元一气护体真气,击到了公治放的胸前,公治放功劲一散,一阵剧痛,被公扬儒那道真气长驱直入伤了腑内,公治放只觉胸口一热,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早己喷出。
石亭里的那个道人看得明白,大叫一声‘师兄住手’,公扬儒心里一呆,见此情景,手底下自然而然的收了功,看到公治放大口的吐出了血,不明所以。
公治放咳了咳,缓了几口气才咽住了翻涌而起的血,赶紧调息了一口,只见他脸色惨白,大口的喘着,望着公扬儒惨然一笑道:“大师兄破入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