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帐篷帘子,在一众坐在天鹅绒软垫座椅的贵族们面前,拉夫尔丝毫没有仪表地走了进来。
砰的一声,这位老骑士长气冲冲将战报拍在了桌子上。
“人跑了,就算了。”拉夫尔推开了前来帮他卸下斗篷的女仆,“锡匠渡一战,居然让圣联军队偷袭溃退二十里?!会不会打仗?”
拉夫尔本以为这些新来的河上屿贵族,会像往常一样犟嘴几句。
可现在,他们却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听不到拉夫尔的话语一般。
仿佛是福临心至,拉夫尔倏地抬起头,望向了长桌的尽头。
原先空空的主座上,此刻却是坐了一个裹着貂皮围脖的青年。
和先前拉夫尔所见到的吉尼吉斯相比,这位青年的头发却是稀疏了不少。
“国王陛下……”
拉夫尔正要半跪行礼,却被吉尼吉斯打断:“不合时宜的礼节,不要实行,和我说说吧,这一仗怎么回事?”
年轻的国王打了个响指,换了一个没有被一击推成骨折的女仆上来,小心翼翼为拉夫尔换了衣服。
“拉夫尔,你坐啊。”
拉夫尔迟疑着坐下,吉尼吉斯才正式宣布会议开始。
这一次会战,此刻再讳败为胜都没用了,因为吉尼吉斯就在前线。
具体什么情况,他去营地里,问一问低级骑士和小军士们,就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