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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医生简单的聊了几句,说了说以后的注意事项,也就出来了。
走出门诊楼,夏时把刚刚看到的情况跟谢长宴说了。
谢长宴并不意外,“那个男的,他就是专业干这行的。”
夏时想了想,笑着说,“你可别告诉我,他也是你安排的。”
谢长宴牵着她的手,“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有报应的人都得了报应。”
夏时想起之前夏友邦告诉她,曹桂芬染了脏病,他语气幸灾乐祸,所以这脏病应该是她在外边染的。
曹桂芬也就只养了那一个小奶狗,脏病是小奶狗传染给她的。
看刚刚那个架势,应该是脏病又被他传给了那女人,女人气急了,呼了他两下。
夏时没忍住感慨,“这人呐,还是得洁身自好,要不然自有报应。”
“是得洁身自好。”谢长宴说,“不该搭理的人别搭理,即便是认识的也不行。”
这话拐着弯儿,夏时一下子还真没理解,“什么意思?”
谢长宴笑了笑,“听不懂算了。”
原本他们应该是朝着停车场走的,但是走了一段,夏时反应过来,“要去住院部?”
谢长宴说,“过去看看。”
他没说看谁,但是夏时反应过来了。
曾琼兰出了车祸,说是挺严重,应该还在医院。
到了住院部,谢长宴明显没提前打听,还是先找医护人员问的。
到顶楼vi病房,走到门口停下。
透过门上的窗能看到里面,曾琼兰靠着床头,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正在输液。
旁边有个护工在守着。
谢长宴推门进去,“曾总。”
曾琼兰原本在发呆,听到声音一愣,抬眼看过来,表情挺平淡的,“是你们啊。”
她似乎是想自己坐直身子,但不太行,又靠了回去。
护工过来想扶她,她摆摆手,“算了,坐也坐不住,就这样吧。”
夏时不太清楚她具体伤在哪里,“这么严重么,坐着都不行么?”
“还算好。”曾琼兰说,“至少命保住了。”
说完她笑了,“这所有人当中,应该就我幸运。”
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了所有。
知道她逃过一劫是有多难得。
曾琼兰随后看向谢承安,“安安啊。”
她说,“过来让我看看。”
谢承安走过去,他对曾琼兰印象没那么好,此时抿着唇不说话。
曾琼兰盯着他看了一会,嗯了一声,“小孩子养得越来越好。”
她说,“还是得在亲妈跟前,状态都不一样了。”
之后又转眼看谢施恩,她笑了笑,“小姑娘也变样了。”
她印象里还是小小只,那时候在医院见的面。
谢长宴问,“警方那边有联系你吗?”
“联系了。”曾琼兰说,“肇事司机全都招了,但是你爸人都没了,追责也追不了。”
走民事赔偿这一块,他们查了谢疏风名下的资产。
没有,什么都没有。
别说是资产,公司的股份他都给转手了,他最后就是光杆司令一个。
谢长宴点点头,“他在出事之前就全都打点好了。”
谢疏风将名下资产全部变现,手里的股份倒是没卖,转给谢应则了。
他考虑的是真周全,一丝不落。
曾琼兰无奈的笑笑,“是啊,你爸每一步都算好了,估计就是没算到我能活下来。”
药水打的差不多了,护工叫了医生过来,把针拔了。
曾琼兰有点累,让护工将床放了下来,她躺下,很艰难的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而后她主动提到了沈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