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城市,谢应则也给弄好了房子,俩人过去定居了。
但是生活似乎并不太顺心,除了饮食不习惯,无法融入当地生活,俩人的磨合也有问题。
沈继良伤了脚踝,平时行动受限,不说要人伺候,也是需要照顾的。
苏文荣虽然年轻的时候吃了苦,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早就不会照顾人了。
而且俩人一起生活,饮食起居也要亲力亲为,她还没过两天这种日子,就受不了,最近总是打电话过来抱怨,说生活中的种种不顺。
倒是没说沈继良的不好,想来她也没脸说。
当时是她一门心思要离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还整了个婚内出轨。
如今即便结的是苦果,她也只能自己咽了。
今天她打电话过来,谢应则就顺势问了从前谢疏风的事儿。
沈继良举报谢疏风弑父,这个苏文荣是知道的,她张嘴就是说不可能。
谢应则告诉她警察今天又来了老宅,把谢雄的骨灰带走了,估计是查到什么不对劲的事。
他问苏文荣能不能想起什么。
结果苏文荣还是那个想法,“不可能,你爸没那个胆子,你爷爷以前很强势的。”
这个谢应则是知道的,他对谢雄的印象也是他说一不二的性格。
谢疏风惯常严肃着一张脸,这一点应该是遗传了谢雄,谢雄那都不只是严肃,而是紧绷。
他看谁都是一股子上位者的姿态,瞧谁都不起的样子。
苏文荣又说,“你爸跟你爷爷关系还行,不可能对你爷爷动手。”
她说,“你爸也就是不苟言笑,这种违法犯罪的事,他不会干的。”
她这反应,谢应则就觉得白问了。
他也不知道苏文荣怎么搞的,同床共枕几十年,结果她对谢疏风似乎没有丁点儿的了解。
在她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现在谢应则是两眼一抹黑。
夏时看着他,挺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
但是转念又一想,谢长宴都没说,肯定是不希望他知晓这些烂事儿的。
所以她又闭嘴了。
没联系上谢长宴,谢应则没在这边逗留太久,又逗了逗谢承安,然后就走了。
他走没多久,夏时就接到了许沅打来的电话。
她问夏时在不在家,说想过来看看她。
夏时其实不太想招待她,她现在没那个心情。
但是许沅挺热情的,还说要过来看看谢承安。
实在不好拒绝,她也就答应了。
许沅来的挺快,并非空手,拎着东西来的。
进了院子她就叫着,“小安安。”
谢承安走到门口看了她一眼,也认得是谁,站在那里没动。
等许沅靠近了,他叫了声阿姨。
许沅把东西递给他,“唉哟,小乖,又长大了一圈。”
她抬眼看夏时,“养的真好,现在比同龄的正常小朋友看着还健康。”
夏时有点兴致缺缺,示意她到沙发上坐,“今天不忙?”
“不太忙。”许沅转头四下看,“谢长宴呢?”
“出差了。”夏时说,“刚走,估计过两天才能回来。”
许沅跟谢应则一样的反应,“出差?他舍得出差?”
她笑着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居然舍得放下。”
夏时没接话。
许沅等了等又说,“我本来以为他在家,过来也是有点事想问。”
夏时知道她要问什么,谢家的事也不算什么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