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吗?”
“不知道。”谢长宴说,“希望能吧。”
谢应则笑了一下,“咱妈那点首饰都卖的差不多了。”
他说,“不明白她,早点跟咱爸提离婚,哪至于如此被威胁。”
不过想一想也是难办,她现在估计连谢疏风的面都见不到,想提离婚也没机会。
谢应则又换了话题,“老宅的花圃被铲平了,空空的,我这两天回去路过那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说,“奶奶人没了,花圃也跟着死了。”
“你不是要搬出去?”谢长宴说,“还没搬?”
“就这两天。”谢应则说,“主要是老宅一直没人也不行,佣人在那边,动不动就打电话。”
家里总是没人,她们也不知道饭该怎么做,到底要不要准备,每天都得打电话问。
谢应则说,“我都想着,要不就把佣人都遣散了,发一笔养老钱,那里就不留人了,大家都不回去住,直接空着好了。”
他说的有点无奈,看得出来是心里不舒坦。
谢长宴倒是没什么感慨的,想到那半山腰的别墅,他没任何留恋。
是有过一些美好回忆的,但是能在他记忆中留下深刻锚点的,都不是好事。
他说,“等等吧,等那俩人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谢应则明白他的意思,等谢疏风和苏文荣离了婚再说。
他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公司那边就来了电话。
谢应则起身,长叹一口气,“又得去当牛做马了。”
谢长宴勾着嘴角,“你是老板,你哪里是牛马,你这么说,让那些员工怎么活?”
“我有时候都恨不得把公司也解散了。”谢应则说,“不过了,都别过了。”
谢长宴笑了笑,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
等谢应则走了,几分钟后,助理又过来,说有合作商来了。
谢长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之前谈好的合作,对方突然又犹犹豫豫,他不想投入成本全白搭,还得强大精神再去谈谈。
从办公室出来,他深呼吸,突然转头对着助理说,“那几个高回报的项目,你帮我盯着点,看看最后都是哪几个公司入场。”
助理有点疑惑,最后还是说了声好。
……
夏时和陈晨在甜品店坐了一会儿,吃喝完,打算去逛逛。
陈晨要给小家伙买点东西。
夏时说不用,陈晨搂着她胳膊,“什么不用,又不是送你的,是送恩恩的,你别替人家拒绝。”
这边附近就有个商场,俩人直接过去。
母婴楼层逛了一圈,陈晨给小家伙买了套衣服,还买了一套小玩具。
她笑着说,“小孩子的东西就是可爱,你看这小袜子,布料都没有我手套用的多。”
她刚说完话,夏时就听有人叫她,“夏时。”
商场一楼人来人往,夏时最初以为听错了,抬头四处看,没看到。
随后她听到身后有人开口,“夏时,回头。”
跟前面那一句不一样,前面是女孩子的声音,后面这一句是男人的。
她被吓一跳,赶紧回头。
许沅呵呵笑,“唉呀,你开口干什么,你让她找我们嘛。”
身后几步的距离,站着的是许沅和许靖舟。
夏时有点意外,“许先生,许小姐。”
许沅笑盈盈的过来,“我都忘了日子了,你已经出月子了。”
她问,“去医院检查了吗?”
夏时点头,“今天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