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
谢长宴说,“去吧。”
之后他转身上楼。
谢应则的车子停在一旁,过去上了车,启动开走,回了老宅。
谢疏风还没回来,停车场里看到了苏文荣的车。
谢应则慢慢悠悠往老宅走,路过花圃的时候停了下来。
夏时住在这的时候特别喜欢编花环,她不管老夫人心不心疼,下手很黑,每次都摘很多。
以至于即便老夫人叫了花匠来养护,长出来的花也没有她摘的快,花圃里有一片都被她摘秃了。
后来她去了医院,无法对这些花下手。
谢疏风又找了花匠过来,做了施肥和养护,还把秃的那一片儿给补齐了。
可站在这里望过去,还是能看得出,花长得不好,比往年差多了,似乎越来越颓。
总让人生出幻觉,觉得这些花都活不久了。
不知这是代表着什么,但他莫名的觉得有点凄凉。
这个家虽然不曾温馨过,到底也算是完整。
也不知还能完整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