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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谢长宴说,“如果真是这个结局,只能说是命。”
夏时闻言没再说什么。
吃过了饭,谢长宴回房间哄了会儿小姑娘。
小施恩已经醒了,最近没那么能睡,清醒的时间较长,胖嘟嘟,会笑,能发出声音,咿咿呀呀,开始讨人喜欢了。
谢长宴侧躺在床上,小孩子放在身边,他捏着小家伙的手逗弄,抽空说,“今天修复老师什么时候来?”
夏时坐在一旁,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上手了。
她在谢长宴腿上拧了一把,用了点力气。
谢长宴嘶了一声,赶紧躲开,笑了,“怎么了,生什么气,我就是问一问你今天的修复操什么时候做,有问题?”
怎么没问题?
昨晚这死男的虽说顾忌着她月子里,没有真正做什么,可也挺羞人的,按着她一个劲儿的凹造型,非说当时在门外听见修复老师教她做这些动作了。
要不是怕声音太大吵到保姆和月嫂,她真要骂死他。
也不知道他这张脸是什么时候不要的如此彻底的。
谢长宴亲了亲小孩子,“你脑子里想的东西肯定不健康,你瞅瞅你脸都红了。”
夏时气得背过身去,不搭理他。
也就十几分钟后,谢长宴的电话响了,医院那边打过来,说是警方的人已经到了。
应了两声后他下了床,跟夏时交代了两句。
这里离着医院近,过去不耗时。
ICU的探视也是有时长规定的,他说会很快回来。
夏时嗯一声,抬眼看他,“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不用操心。”
谢长宴揉了下她的头发,抬脚离开。
房门开着,能听到外边开关门的声音。
夏时又在床边坐了半分钟左右,转身把小姑娘抱起来。
小家伙看着她,奶兮兮的。
她亲了一下,又把孩子放在婴儿床上,走到窗边。
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空落落的。
……
谢长宴到医院的时候,高警官和医生正在聊老夫人的病情。
他走过去,“高警官。”
对方转过身来,“抱歉,实在是没办法了。”
“没事。”谢长宴说,“能理解。”
之后跟着医生去换了无菌服,进了ICU。
医生说老夫人是醒着的,正好能配合警方的工作。
谢长宴还是第一次进来,看到老夫人的病床,脚步停了停。
她之前在病房的时候身上也会连接各种仪器,但是跟这里完全没办法比。
记得几个月前,她还是个体重有些超标的老太太,也没过去多久,就已经瘦的变了样子,小小的,干巴巴的躺在那里。
谢承安生病那几年也是小小瘦瘦的,状态就有点像,好似随时都要离开。
高警官停在他身后,提醒一句,“谢先生。”
谢长宴这才又上前。
老夫人是闭着眼的,医生也跟了过来,轻叫了一声。
然后她睁开眼了,一看到是谢长宴,即便是双眼浑浊,其实也能看得出,她是有点失望的。
如谢长宴之前所说,她想见的只有谢疏风。
都说什么隔代亲,谢长宴记得小时候她对自己挺好,后来对谢承安也很好,可这些好,跟她对谢疏风完全不一样。
母子俩几十年一路扶持过来的,之间的情谊可不是一般亲情能够相比的。
谢长宴弯下腰来,叫了声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