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东西了?挖出的那玩意儿那么大,你说他们昨天怎么就没看见,他们都眼瞎啊?”
谢长宴转身对着他,魏洵还是笑嘻嘻的,“你家这管家,听说在你们家干很多年了,你可小心着点,别被他给连累了。”
他又说,“跟你爸也说清楚,交情是交情,不能触底线,可不能一时昏了头什么忙都帮。”
说完他转头四处看,“后院逛完了,前面我进来的时候看了一下,但是看的不全,我再转转。”
他没让谢长宴带着,自顾自的朝长廊处走。
等他走进花圃,夏时才赶紧问,“什么情况啊,林管家有问题?”
谢长宴说,“没事,牵连不到我们。”
夏时没他那么乐观,“他在你们家干这么多年,你们家很难不有嫌疑。”
之后她又说,“就算没有确凿证据,这外边的人听风就是雨,到时候捏着这件事打压你们,接下来有你忙的了。”
谢长宴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夏时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还笑?这种时候你还笑。”
谢长宴说,“担心我啊?”
夏时眨眨眼,“谁担心你?”
她说,“我是怕你谢家公司出问题赚不到钱,我两个孩子可是需要你养着的。”
谢长宴抬手捏着夏时的耳垂,“口是心非。”
他说,“你就不能对我坦诚一点?”
夏时把他的手打掉,“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你看你爸急成什么样了?”
“他急他的。”谢长宴说,“兴许是跟他有关系他才着急,反正是沾不到我一点,我无所谓。”
他转头朝花圃看,“你先进去休息,我去把那个烦人精打发走。”
夏时看了一眼时间,她没时间休息,她还得去一趟夏家。
跟夏友邦说好了,今天晚上过去。
她说,“我一会得出趟门,夏友邦那里有点事。”
也知道谢长宴接下来肯定要处理家里这些事,她又说,“不用你送,我自己开车也行。”
谢长宴想了想,“我确实还有点事情,但是你自己开车我不放心,我叫人过来接你。”
夏时大着肚子,开车是有点勉强,也就没拒绝,“也行。”
俩人说完一起去了花圃,魏洵正在花圃里转悠。
他是真不客气,还摘了朵花。
夏时故意说,“那可是老夫人最喜欢的花,专门找花匠培育的,就长了那么几颗,你就给摘了?”
魏洵听到她的话也并不当回事儿,“啊?很名贵啊?”
他看着手里的那一朵,“那怎么整,我都给摘了,要不我赔点钱?”
他主动问,“几百万?几千万?够不够?我去管我们家老不死的要,你放心开价,我去帮你讹他。”
夏时没忍住笑,“你们俩当初做亲子鉴定,确定结果是父子关系?”
魏洵砸吧着嘴,“我也觉得肯定是哪个环节错了,那老玩意儿能生出我这么风流倜傥的儿子?他家哪有这基因?”
他转头又摘了一朵花,“他要真是我爹,他家祖坟早晚得炸。”
谢长宴打了个电话出去,结束后看着魏洵,“不走?”
“这是什么意思?”魏洵说,“不管我一顿饭?都这个点儿了,我奔着蹭饭来的呢。”
谢长宴说,“你来感谢我,俩爪子空空的,还要让我管你一顿饭?”
他问,“我看起来像冤大头吗?”
魏洵哈哈笑,“咱兄弟俩,你跟我计较那么多,这不就生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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