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从浴室退出去。
衬衫上是干净的,也就证明那血不是他的。
她愣了一下,不过也松了口气,过去到床边坐下。
那一下子蹿上心里的紧张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有点害怕的感觉,心跳的很快,很慌张。
其实想一想,有什么好怕的,他那种人出不了大事。
她起身把这两件衣服都拿了出去,是想拿到洗衣房的。
但是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苏文荣,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呆,一只手搁在腿上,上面明显包着纱布。
夏时低头看了看衣服,又抬眼看她,是她的血?
但是苏文荣一下午到晚上都没在家,这手又是怎么受的伤?
她除了上班,应该就是去医院,总不可能在医院跟老夫人发生口角大打出手。
在公司应该也不至于。
她不太聪明的脑袋瓜高速运转了一下,转的自己都有点糊涂,所以是去了别的地方?
她想不到她能去哪。
苏文荣似乎发呆发够了,一下子站起身,要上楼,第一时间也看到了夏时。
她条件反射的赶紧把手背在身后,一副怕被她看到的模样。
夏时下楼,没跟她打招呼,但视线在她另一只手上一扫而过。
那只手里拿了个手机,不是她的。
夏时见过苏文荣的手机,完全不一样。
错身过去后她又回头,再次扫了一眼。
沈继良的。
她认得那个手机壳。
之前酒会的二楼小厅里,沈继良跟她碰面,曾把手机拿出来过。
并非是外边买的大众款胶壳,至少夏时没见过同款。
沈继良的手机在她这,所以她是去了沈继良的住处?
夏时去了洗衣房,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按了按钮。
等着再回到房间,谢长宴已经出来了,衣服都换好了,“出去了?”
“把你衣服拿出去洗。”夏时说,“上面有血。”
“我妈手受伤了。”谢长宴说,“蹭上的。”
夏时点头,过去上了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但也不忘了问,“怎么还受伤了,严重吗?”
“缝了几针。”谢长宴说,“被碎瓷片割伤。”
“那可挺疼。”夏时闭上眼,“前两天摔了腿,现在又伤了手,你妈最近有点倒霉啊。”
谢长宴也上了床,抱着,“改天让那道士过来也给她跳一跳。”
夏时被逗笑了,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谢长宴把她搂紧了一些,长长的叹了口气,“夏时……”
夏时嗯一下,“怎么了?”
“没事。”谢长宴说,“就是想,还好有你们。”
……
夏时第二天得知沈继良受伤住院,还是从夏友邦的嘴里。
他贼兮兮,先卖关子,问夏时知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夏时都懒得搭理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又打的过来,这次不装了,直接说,“沈继良住院了,好像是被人给揍了。”
他又说,“听说是被套了麻袋,他醒来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
夏时皱眉,“昨天?”
她问,“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夏友邦说,“这个圈子里混,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很高兴,嘿嘿嘿的笑,“那死男的之前找人挑我手脚筋,这么快就被人报复了,他肯定不止干了一件缺德事儿,现在他职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