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下子就能说通了。
谢应则说,“怪不得奶奶总说那里闹鬼,爷爷死在那,她害怕。”
谢长宴看着他,“你那个时候才多大,还能记这么清楚。”
谢应则缓了口气,“记得也不清楚,细节都忘了。”
他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我们好像连爷爷最后一面都没看到。”
他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又说,“咱爸没让看,当时也是有个道士,整了一堆规矩,说属相犯冲,不能靠逝者太近。”
谢长宴转身朝楼梯口走,“这帮老道士最爱玄玄乎乎,才显得他们有能力。”
他这么一说话就把话题给岔开了,谢应则跟上去,“可不就是,你瞅奶奶请来的那个道士,明显狗屁不是,唱唱跳跳咿咿呀呀,翻来覆去就那两句,什么辟邪挂件,我上网搜了一下,小商品城批发也就几块钱一个,倒手卖给奶奶,不知道诓去了多少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谢长宴说,“咱爸都不管,那就随他们去吧。”
往楼下走的时候他又说,“反正花的也不是我们的钱。”
谢应则一听就笑了,“你说咱们这个家,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分的永远都清楚,哪像一个家。”
“谢家人就这样。”谢长宴说,“我早就接受了。”
并且也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