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退休老干部,深居简出。”
据圈内人说,他们也跟他碰了面,看不出他失业又失婚后有多颓丧,反而过得潇洒又自在。
谢长宴不想听这些,手里的文件合起来扔到前面,“这个项目也给你。”
谢应则过去拿起,“跟魏家的合作?”
他说,“不是刚谈完个合作吗?”
“又谈了一个。”谢长宴说,“给你负责。”
谢应则眨着眼,“什么时候谈的,我都不知道。”
谢长宴没当回事,“之前跟魏少也出去吃顿饭,饭桌上直接敲定了。”
这一次魏老先生没过问,魏洵说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对付他,结果老家伙只是看了一遍项目书,一句话没问。
为此,魏洵嘻嘻笑,“你说他是不是懒得管我了?”
谢长宴不知道,只是提醒他最近小心一点,听闻魏家的大少爷原本被关在一个地方戒瘾,前两日突然被转移了。
转移到哪里去不知道,没查出来。
在一个地方待的好好的,突然转到别的地方去,还把行踪给隐藏,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魏洵不当回事,“我知道的,暂时不想搭理他们,让他们蹦哒蹦哒,等最后他们发现怎么蹦哒也只有那么高,再窜也窜不上去,那时候才绝望。”
谢长宴闻言也就没再多说。
谢应则把文件拿过去,转身要走。
谢长宴开口,“我今晚有应酬,会晚点回去。”
“想让我转告嫂子?”谢应则回头看他。
谢长宴语气淡淡,“我又不是没长嘴,我用你转告?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谢应则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等你。”
等他走到门外,反手要关门,没忍住又探头进来问,“告诉我干什么?”
谢长宴说,“我不在家,帮我护着点你嫂子。”
“护着?”谢应则呵呵,“她用的着我?”
家里那几个人确实都看夏时不顺眼,欺负她倒是不能,充其量就是给她脸色看。
可夏时又不看他们,他们脸色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谢长宴说,“我不放心,你帮我看着点,我安心一些。”
谢应则想了想,嗯一声,然后提醒他,“你少喝点酒,家里没什么事儿,你别在外面被人算计了。”
谢长宴笑了笑没说话。
这么一直到傍晚下班,同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他这边事情也处理好,出门带着助理和项目经理一起去了会所。
今晚的饭局,对方是第一次合作的公司,所以有些正式。
吃饭喝酒客套,一个流程下来,时间已经很晚。
最后散场,大家在会所门口做最后的寒暄。
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人过来,“谢总,阿宴。”
谢长宴寻声看过去,微愣。
是夏友邦。
他已经不坐轮椅了,拄着双拐,旁边是夏令,虚虚的扶着他。
谢长宴转过身,把他上下打量一番,“你们也在这。”
他问,“有应酬?”
夏友邦说是,笑呵呵的,“没想到碰上了,这就是缘分。”
他说完这话,夏令上前了一步,“姐夫。”
谢长宴瞥了她一眼,又转身对着合作商说了几句,对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夏友邦,最后上车离开。
酒喝的不多,谢长宴让项目部的员工走了,只留助理在身边,转头又对着夏友邦,“过来谈合作?”
夏友邦说,“在接触中,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