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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夏时对夏友邦的生活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时间倒退回四年前,他们还没有闹掰,她对她这个血缘父亲也并不了解。
他经常喝酒应酬,经常送礼,似乎跟谁关系都好。
但是公司资金链断了的时候,他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又没有人帮他。
她不知道夏友邦跟谁好,又跟谁差。
此时警员问她,她什么都回答不上。
笔录做完出来,一出大厅门就看到了站在车旁的管家,还有另一辆车旁的夏令。
她刚刚是坐在车里的,现在下来应该就是在等她。
夏时站在台阶上没动,夏令走到她面前,抬头看她,“夏时。”
她说,“很得意吗?”
“有点。”夏时老老实实的说,“你们遭难,我确实挺高兴。”
不过她又说,“当然也觉得遗憾,夏友邦的手脚筋居然还能给接起来,医学技术还是太发达了。”
夏令绷着张脸,“我是说谢长宴,你傍上他很得意吗?”
“得意啊。”夏时还是那副语气,“尤其看他今天的表现,我就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