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说好,顺势牵着她的手,朝着酒店走。
他走在前面,夏时落后两步,看了一眼俩人牵着的手。
谢长宴的力道不大,她想收回来,只要轻轻一挣扎就好。
但是她犹豫了,最后还是作罢。
回了房间,夏时去洗了澡,太累了,就很快出来。
她靠坐在椅子上,“你去吧。”
她头发还没吹,用干发帽包裹着。
谢长宴进了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站在椅子后边,将干发帽摘下,又用毛巾将她头发擦干,再开始一点点的吹。
他不擅长,吹风机是热风,好几次都险些烫到夏时。
夏时问,“谢总这么伺候人,头一回?”
“那倒也不是。”谢长宴说,“经常伺候你儿子。”
夏时没忍住笑出来,“那也是你儿子。”
谢长宴嗯一声,没再说话。
给夏时吹干了头发,他才进了浴室。
夏时实在是累,爬上床,都没等谢长宴出来便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睡了多久,她忽悠一下子醒来,正对着窗户。
外面天色还是黑的,窗帘拉了一半,月光从另一半透进来。
她缓了缓就翻了个身,然后一愣。
谢长宴没睡,侧着身子对着她,手支着头,正看着她。
见她醒了,他拉了拉被子给她盖上。
夏时又闭上眼,“你不累啊,怎么还不睡?”
谢长宴明显叹了口气,过了几秒后躺下来。
他还是没睡,而是问,“夏时,到时候你会舍得安安吗?”
夏时所有的睡意在他这句话问出来后都瞬间没了。
她说,“要不你把安给我?或者生了老二,把老二给我也行。”
“做什么梦呢。”谢长宴说,“不给,一个都不给。”
夏时哼了一下,“那你问什么问?”
谢长宴还是侧对着她,“我不给你,你怎么办?”
夏时睁开眼,转头瞪着他,“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说完她又闭上眼躺好,“别想那么多。”
她说,“三年前孩子生下来就给了你们,我也舍得了,这次实在没办法,也能舍得。”
说完她翻了个身背对他,“你操心这些干什么,操心操心别的吧。”
谢长宴没说话了,只是等了一会,他的手搭在她腰上,一下一下的揉捏,“那就……操心点别的。”
篝火晚会耗了夏时一半的体力。
谢长宴就将她剩下的那一半榨干。
窗帘没全拉上,夜光透进来,屋子里虽不似白昼,但也并不昏暗。
谢长宴中途手撑着夏时的头两侧,很认真的看着她。
这感觉很怪,夏时不太喜欢。
所以她抬手捂着谢长宴的眼,“别看。”
谢长宴顺势俯下身来亲她,“夏时。”
夏时嗯一声,含含糊糊的回应,有一半渡进了他口中。
谢长宴过了一会儿又叫她,“夏时。”
叫一声得了。
这种时候叫她名字干什么。
夏时有点恼,这种时候她不想说话。
她干脆身子上抬,去封他的唇。
纠纠缠缠中,谢长宴似乎说了什么。
声音被夏时吞进去一半,剩下那一半并不真切,只听到了一句,“……可以吗?”
她正处难耐之际,对他这种做任务时还不忘交谈的行为很不喜,于是想也没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