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睡裤是他自己脱的,然后他甚至凑过来亲她。
一开始亲的很轻,像是要带着她慢慢投入。
夏时的手从他的腰上挪到了胸前,轻轻抵着,想要推开,却又没用力气。
前戏的时间拉的有点长,还没如何,就已经让夏时手软腿软。
她气息有些急,也有点重,最后难耐的开口,“谢长宴。”
谢长宴嗯一声,“怎么了?”
怎么了?
夏时也不知道怎么了。
谢长宴还问了她一句,“不舒服吗?”
她深呼吸一下,瞎问什么,这是他该问的吗?
不过,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
很舒服吗?
好像也不是,只是身上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弄得她完全不知所措。
无法定义这种感觉,上一次也有,却没如此时这般,让她很想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