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有信心。
只见地里,每根血线草都有半尺长,并且血线饱满,颜色浓郁。
再有十多天,就要采摘上缴。
姜瀚文干脆从屋里拿出被子,顶着寒风朔雪,两把椅子一搭,就睡血线草旁边,方便随时察看。
睡姿不正确,导致气血不通畅。
后半夜,两脚冷硬如冰,把姜瀚文冻醒。
丹田处的气血流转往下,仅仅三息,双脚滚烫,姜瀚文瞥了眼血线草,一切无碍,便再次睡下。
呼呼呼~
寒风还在继续。
片片雪花从天而降,给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白毛衣。
天与云与地,俱之一白。
此日,大雪!
十三天后夜里,挺着一身馊味,姜瀚文将被褥收进屋中。
明日就到约定的日子,今晚,他便要收割,不必再饱饮风雪。
先把冰层破开,再用细刷将表层泥土翻起,慢慢扫出所有嫩白细根,揪着草尖,缓缓提起。
如此,一根血线草算是被他起出来。
照此步骤,姜瀚文起完二十株血线草,每一根都晶莹饱满,鲜红如玉,宛若艺术品一般精致。
全部放进布袋,姜瀚文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就算按照最低价格,一株血线草十两银子,这里也值两百两。
庄家给他一共二十株,上缴八成,也就是十六株,留下两株修炼,一株送给悄悄留大鸡腿的穆千城,一株送给拿包子给自己吃的苏欣,完美!
便宜老爹教他的很多事,姜瀚文不敢苟同,但是知恩图报这件事,他举双手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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