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天元居与龚青,再无瓜葛。
“霜儿,你下去吧,记住了,从今天起,没有大师傅,只有二师傅。”
赵霜快四十的人,眼泪婆娑,把令牌收下后,对着龚青,咚咚咚,三个响头磕下,将房门关上离开。
门关上,屋里一暗,气氛沉重如水。
“要走?”
说着,姜瀚文拿出一枚储物戒放桌上。
这本来,是他想从龚青手里买“股份”的报酬,没想到,龚青比自己快。
龚青看完储物戒里的东西,咧开嘴笑了,钱、灵草、丹药、功法、全都有。
姜总管还是那个姜总管,永远想得周到。
“东西我就不客气了,明天,青岚剑宗的罗长老要回去,我准备带朱丽和儿子,去宗里安家。
以后,天元居就交给你了。”
龚青重重拍了拍姜瀚文肩膀,眼里浮起一层雾气。
从庄家到山下,从残废到厨艺宗师,他们一路相伴几十年。
可终究,天下无不散宴席,他们要分开。
这次分开,彼此都清楚,是永别,是再也不见。
原来如此,了结,是这么个意思,姜瀚文后知后觉望着龚青。
那日拜访,从盛装准备的蒙秀秀眼里,他就该看出来的。
今天,龚青对已故的父母兄弟、对庄家、对徒弟、对自己,作最后告别。
又或者说,是在他跌宕起伏的半生上,画下句号。
喉咙发紧,姜瀚文拳头捏紧,捏到一半,克制住。
发酸的鼻头,或许是酒意上了脸,他如石雕一般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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