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醉!”
姜瀚文一把推开琴婉,又喝下一杯。
看似担心,实则劝酒。
又是半坛烧刀子下肚,姜瀚文干脆裹衣而睡,十息不到就开始打鼾。
“王公子,王公子?”
演戏演了一刻钟,见姜瀚文真的睡着,琴婉拿着书快速离开,动作之麻利,堪称抓老鼠的猫,轻手轻脚,不发出一丝声响便合上木门。
一刻钟后,琴婉去而复返,神采奕奕看着床上姜瀚文,端坐在桌子边。
刚刚他拿功法交上去,上面给她足足发了五百两银子!
大肥羊,妥妥的大肥羊,自己可得看好了,不能等对方跑出掌心!
天明,姜瀚文睁开眼,一道倩影坐在桌边,一碗热腾腾的解酒汤冒着热气,就放在手边。
“王公子,你醒了?”琴婉一脸憔悴,端着碗到床前,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你……你坐了一夜?”姜瀚文讶然。
“嗯,奴家怕王公子摔着就没走,你的鼾声,打得可真大。”
说着,琴婉眼里流出蜜糖一般的笑意,就像一位等待许久的妻子,终于盼到丈夫归家,丈夫再邋遢都是香的。
嘴角含笑,那是幸福的温度。
姜瀚文脸上闪过感动,接过解酒汤。
“谢谢。”
“公子不必说谢,我这种风尘小人,哪里担待得起。”说着,琴婉眼里升起一阵汪汪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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