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页飞到焦孟德手中,焦孟德笑道:
“这位姑娘写的诗不错,老夫祝你早日堪破迷障。”
“小女谢过教习。”女子折手致谢。
旁边林溪柄不动声色,可听到又一个夸写诗好,肖福赶紧拱手,嘴里说着学习,从焦孟德手里接过诗页。
肖福没注意到,他从焦孟德手中接过诗页时,对方看他的眼神带着三分冰冷和最后惋惜。
“樊笼铁在外,飞翅肉内长。
欲求天上月,难离纱中房。
一任清风扫,絮满如倾山。
茶光能缓苦,难解心内伤。”
看完诗,肖福呲的笑出声,直视台下姑娘。
“姑娘,焦老安慰你,所以说你写得不错。
依我看,你也老大不小,该懂事,你这诗还不如刚刚那小孩。
读书和修炼一样,来不得半点虚假,一寸进步有一寸进步的踏实。
你这诗,太差,就像你这张脸,普普通通,实在不是走这条路的料。”
从诗到人身攻击,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践踏尊严,姑娘握紧拳头,身子陷入一种诡异的颤抖,娇喝道:
“难道写得不好,就没资格写,谁写诗不是从认字开始慢慢学的!”
肖福一副我为你着想的神情,温言细语,带着亲切唠叨口吻:
“姑娘,我是在好心劝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
你这诗,真的写的臭,难道我不说,它就不臭了?
不信我随便给你念一首,听好了!
金丝缠秀足, 锦笼锁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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